宛如珍珠般一顆顆串起
評陳必先的演奏與其他陳必先幾乎只在獨奏的樂段做彈性速度的變化與表情,只要是與樂團同時演奏的樂段,她絶不主導音樂的方向性與表情,完全由樂團發揮。這是很特別的詮釋,所以整個樂章讓人覺得非常地完整,沒有任何切割的感覺。
陳必先幾乎只在獨奏的樂段做彈性速度的變化與表情,只要是與樂團同時演奏的樂段,她絶不主導音樂的方向性與表情,完全由樂團發揮。這是很特別的詮釋,所以整個樂章讓人覺得非常地完整,沒有任何切割的感覺。
當北市交的歌劇製作頻頻啓用外國聲樂家之時,國立臺灣交響樂團留給華人聲樂家一片表演空間的做法確實彌足珍貴。整體而言,吳淨蓮導演的手法有點新潮但又不至於太顚覆,《塞維里亞的理髮師》稱得上是該團近年來最成功的歌劇演出。
善用道具是林麗珍的特長之一,加上張鶴金的舞台設計與鄭國陽的燈光設計,既寫實又抽象的自然界景象應運而生,在意境的營造上可圈可點。
〈春芽〉、〈秋折〉等段落,均以極緩而沉重的走步移動,雖然頗有圖像式的詩意,但表演形式過於單調與深沈而造成令人疲憊的不悦感。
《斷層》出現了一些摔倒的動作,這個讓自己「往下沈淪」的力量也是過往少見的。與其放棄嬰兒油的繼續開發,我寧可見到勇於把自己摔在嬰兒油上的光環。
詹曜君的個展,可以說是近年在台灣結合活動影像創作較為出色的演出,雖屬實驗性質,其創作的複雜度卻經得起考驗。
蔡瑞月的十一支舞作因重建而重現舞台,這是台灣舞蹈史空前的大工程;是當時代社會面貌的寫照;而它更大的意義在於一個舞蹈家面對藝術所展露出的真、善與美。
《蒙馬特遺書──女朋友作品二號》不多加任何台詞情節,但卻是以重組敘事結構的方式,和原著以及它的讀者對話。這樣「忠於」原著的劇場呈現,也許有人以為未能超越原著小說文本的成就,但實在又比時下文學市場機制對原著的習慣閱讀,更高明且内斂。
九二一的震動,或許只是讓王墨林積累多年的某種不安情緒(如同地層所累積的能量),碰到釋放的缺口。要我們去面對像王墨林這樣一個人物的生命情境,其實是有點尷尬的──尤其當我們看到的是一個既放不下批判的姿態,卻又脆弱地難捨溫情與救贖希望的矛盾體。
這次的觀劇經驗,最令人感到興奮快樂的部分,莫過於演員的演出表現了。飾演杜蘭朶的王海玲,飾演柳兒的蕭揚玲,特邀飾演無名氏的王柏森,這三位演員的表現都足令人擊節讚賞。
京劇藝術走在時代的洪流中,接受時代嚴格的檢驗考核,各種因應方式相繼產生;《宰相劉羅鍋》是其中較為大衆接受的因應方法之一。同時,也顯示京劇從業者多年來在自我摸索的成長過程、與在劇種新舊的傳承中,找到平衡與自信的嶄新定位。
團員平穩的汰換率是維繫一個職業團體演出水準的要素。反觀今日台灣的合唱生態,各地山頭林立,這種個人主義的表現,使得台灣的合唱音樂在數量上雖然激增,但在品質上仍舊不足。
一般管弦樂團最容易出差錯的銅管樂部分,在立陶宛歌劇團裡並未出現,取而代之的是精確的整齊與嘹亮的音色,讓人聽得熱血都快沸騰起來。
舞者出身的余金文,善於運用新科技的特質,肢體不但展現了爆發力、彈性和延展度,還凸顯出他在情緒張力及融合不同文化肢體方面的努力。
劇作家特別用一種接近荒謬劇場的寫法,賦予整齣戲一種在寫實中蘊涵超寫實況味的喜鬧劇/卡通/無厘頭基調。而這一點到了導演Brad Loghrin(龍威德)手中可以說是得到了充分的發揮。
坊間論者一再提到X小姐在「尋找自我」,然而姚一葦寫的是個體喪失記憶的苦楚及其引發的社會焦慮。要說劇中涉及追尋的主題並無不可,不過那是社會衆人在尋找她的自我,而不是她本人在尋找。導演蔣維國邀請觀衆在人群中辨認X小姐的身影,恰如姚一葦請出不同的社會人士確認X小姐的身分。
從台灣劇場的生態著眼,香港話劇團的這場製作最値得稱許的,或許是改編的部分所透露導演對於原作的理解。楊世彭在保留雙關義的修辭技巧和文字遊戲的幽默筆調之餘,竟又能同時兼顧整個製作的文義格局,令人佩服。
商鞅精神一如雷鋒精神,無比銳利地刺中中國國家體制,是這樣地切合實際,具有「現實主義」精神的作品,才讓中國總理朱鎔基觀劇落淚吧!
如果我們對華文戲劇節的期待不止於一場嘉年華式的大拜拜,如何才能凝聚力量,將演出成果刺激學術上的精進,同時反過來以學術的探討對演出的品質產生正面的影響, 恐怕是戲劇節落幕之後更重要的智慧沉澱了。
在國王學院教堂那個特定的空間裡,經過這幾百年的時間,筆者相信,在三十名合唱團歌手和學院教堂的管風琴之間,已經達致某種聲響的平衡。一旦到了別的場地,譬如台北的國家音樂廳,人聲與樂器的平衡就可能出現問題。
穿過闃黑、隱現、透光、白亮的各個戲劇層次,從夢中的游泳到夢醒之際的現實面,藉著希望、恐懼、猶疑的各種情緒,交錯組合而成的每個情節段落,乍似無序地散置著,但不管是導演、演員或編劇,乃至角色的設定,都是依稀相仿地重述、描摹著類似的人生圖像──三十歲的而立夢魘或夢想。
事實上,「愛情」裡的人性若琢磨得好,愛情戲的藝術價値和它的票房價値是一樣高的。何況這是歌仔戲原本擅長、且頗有基礎的類型戲。在「改良」的道路上,沒有理由放著這條活路不走。
《看見太陽》就每一支歌曲而言,不管是作詞或作曲,都能充分發揮出該有的能量。然而,以作品整體的連貫性而言,卻有不足之處,這可能是這出歌舞劇較需努力的地方。劇場製作是一種合作發展的過程(collaborating process),要靠創作團隊其他成員的提醒、腦力激盪或是專業上的貢獻一齊配合,才能完成衆多細節的規畫。
積澱一層又一層的身體觀,形塑了所謂的大師風格,而歷史與風格之間相互依附則形成大師風格的意義;在慶幸台灣社會還能支持得住雲門這樣的大型舞團之餘,舞蹈評論,包括新聞記者的報導式評論,到底為雲門,或為林懷民記錄下什麼樣的歷史,卻是不能不深切探討的問題。
雲門舞集千禧年的演出舞目,以十八年前於巴黎龐畢度中心首演的《涅槃》,搭配二〇〇〇年在花蓮首演的《年輕》新作,對比出雲門的轉變與成長,也流露出林懷民的圓熟與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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