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尼亞的做戲人生 評《凡尼亞舅舅》
就契訶夫的劇本而論,沒有人會懷疑情調的重要性。可是情調不等於意義,而契訶夫的劇本是有意義可尋的──這一點筆者深信不疑,否則他不會在每一個劇本都安排一個明確而具有象徵意義的主題意象。
就契訶夫的劇本而論,沒有人會懷疑情調的重要性。可是情調不等於意義,而契訶夫的劇本是有意義可尋的──這一點筆者深信不疑,否則他不會在每一個劇本都安排一個明確而具有象徵意義的主題意象。
自九七年獲得柴可夫斯基青少年鋼琴大賽第三名而崛起於台灣樂壇的嚴俊傑,去年由師大附中轉往德國漢諾威深造,近期返台演出。從樂曲詮釋、技巧和音樂表現各方面,「少年俊傑」呈現了日趨成熟的成長痕跡。
從第一個樂句開始,陳必先就展現了不刻意炫耀個人技巧,不誇張虛浮感情的彈奏技法。而這正是有別於其他國家演奏傳統,而真正屬於「德國音樂」的演奏哲學。
李敬子的場子略帶流行演唱會的氣氛,希望聽衆投注更多的熱情;而渡邊貞夫則更強調音樂的和諧默契,一派溫文儒雅的風範。
《愛情新世代》這群由公開徵選而取得演出機會的演員,幾乎包納了大台北地區相關的戲劇專業學校,另有新竹師院初教系、輔仁大學影像傳播學系等非專業科系的學生;這群對劇場表演不同的觀念、教育、訓練與期待的成員,在導演四個月的調教下,展現出來的表演火候雖有深淺,但至少風格臻於一致。對新創團且沒有任何明星演員的團體而言,這點倒是相當難得。
原著作者在小說中,對於清朝以至於日據時代的農民抗爭,存著是一種悲憫的心,在控拆之中,是深沉而無奈的嘆息。如今戲劇將「悲憫」化成了「悲情」,把「控訴」加溫成了「揭竿起義」,為了農民、為了土地,頭可斷、血可淌,這種「鼓吹革命」的無情,觀衆難道不覺得熟悉嗎?
從「多面向舞蹈劇場」多種表演形式的劇場探索,轉到今年的「如舞人舞團」,陶馥蘭的舞蹈已脫離了激情及深沈的表演形式,而回到簡單及自然。
「舞蹈異人世界Part II」跳脫舞蹈空間舞團過去一人編舞的經營方向,不同創作人的舞作讓舞團的作品風格趨向多樣化。三位舞者出身的創作者,顯然對身體的展現特別感興趣,舞台表現卻各有看法。
此次《光臨時間廊》和以往最大的差異在於作品風格的統一性,如不看節目單,還真會以為整晚的演出是出自一個編舞者之手。
舞蹈自身的價値有時甚至超出了其陳述含義的價値,從這個觀點出發,也許就不需太在乎「時間」是什麼,畢竟「舞以載道」不過是衆多詮釋舞蹈的途徑之一。
《刺桐花開》與《台灣,我的母親》已為歌仔戲編演近代台灣故事留下足跡履痕,更勇敢地躍向台灣歌仔現代戲的創發。欲由傳統戲曲的搬演程式過渡到現代戲曲的表現,也許還需要更多藝術工作者的投入,才能為兩者濟渡造橋。
相較於美國劇場界對愛滋議題的關心,台灣劇場界對相關議題的創作就顯得淡漠了許多。直接改編國外劇作的演出也許可以彌補對問題了解不足的缺憾,但是多花一些心思了解而後的眞誠創作,才是藝術家用創作抵抗愛滋的眞正意義
若以黃梅戲劇種自身的改編與發展而論,《鞦》劇最大的遺憾在於捨棄了黃梅戲裡原始的、俚俗的、卻充滿特色與生命力的小戲色彩,造成目前我們所看到的黃梅大戲,無論是在演出内容與形式上,均有朝向京劇、舞台劇形式靠攏的現象,以追逐所謂「現代化」的改革與創新,而原來最具特色、與其他劇種分隔之界限,竟逐漸模糊、消失了。
「左」派份子的成員沒有專業舞團的資源,能在南部成軍已屬不易,她們都年輕且有熱忱、肯努力,値得鼓勵。況且此次演出才僅是第二年,假以時日希望能持續而累積出更好的成果。
《沙漏》在舞台設計、音樂選擇及創作意念上,都有不錯的想法,但在舞蹈語彙及架構上,卻無法與這些媒材或主題訴求產生靈巧而貼切的互動或呼應,十分可惜。
李.瑞金的聲音輕柔乾淨,可能更適合錄音,然而在國家音樂廳的大廳中,則顯得單薄而缺乏穿透力。他似乎也感受到這個大廳給他的壓力。
黃心芸的《涙》一開始就展現了舞台魅力,尤其她的右手及肢體的放鬆,使得聽衆在沒有壓力的視覺上,盡情地欣賞享受她的演奏。
卓庭竹與布拉瑞揚兩位雲門力捧、具潛力的編舞者,以十年不到的編舞齡能有此作已屬不易。期待新一代的編舞者能熬得住並且持續創作,多思考、多歷練,成爲台灣編舞界的生力軍。
彷若世紀末總要有個大回顧、總整理之類的儀式,此次的屛風演劇祭即有大會診的味道,不同劇種、風格的劇目在三個禮拜內連演,雖然劇場是小的,但是劇目卻包羅萬象,短短三星期可以看到風格迥異的演出,無疑是進入戲劇大觀園。
一則是由於劇中人物的自我認同與所處的空間,一則是由於所觸碰議題的私密性,《天亮之前我要你》的戲劇情境是相當封閉的;而和這個封閉的戲劇空間/情境相對應之下,《天》劇的角色們也建立起一個封閉的關係網路,觀衆只能冷眼旁觀,或者偷窺竊喜。
偷窺眞實,原是誘人的元素;觀衆透過第四面牆窺見一場百無禁忌的私密聚會,卻因爲距離(展演形式與戲劇文本)的稀釋,轉化成不酸不辣的白開水──除去止渴,沒有其他趣味。
對於流著南歐血液的他,德奧傳統那又沉又厚的低音,或許是難以承受的重。辛諾波里追求的詮釋固然引進了活潑、明亮感,卻也讓音樂帶著浮躁、不安定的氣息。
聆賞著這段淒美的牽手情緣,在刺桐花開的季節裡幕起幕落,讓我們見識到歌仔戲力求突破的新實驗。然而,是否創新一定要棄守歌仔戲的「主體性」呢?戲曲的現代化,並不意味著要與傳統決然斷離,而應該是「立足傳統」再加以「轉化創新」吧!
整齣《惡男情書》流露出小品劇的氣質,這類論述城市男女心情的故事其實很容易引起一般觀衆的共鳴,夾帶原創劇本貼近本土生活的特性,在擁有越來越多固定觀衆群之後,戲班子劇團更應該思考的是如何讓小品式的作品能更見醇厚、餘韻猶存。
感動不見得與濫情劃上等號,但是感動也絕對不是一種感情表現的圖騰;過度強調感動的藝術鑑賞論的結果,不只化約了藝術鑑賞的複雜性,也容易一不小心就淪落成爲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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