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空間重塑形象
《跳房子》作品之中舞蹈與戲劇的編排雖然仍不夠融洽,但在此次的公演節目,已不同於過去多年來搞怪而令多數觀衆怯步的演出型態。
《跳房子》作品之中舞蹈與戲劇的編排雖然仍不夠融洽,但在此次的公演節目,已不同於過去多年來搞怪而令多數觀衆怯步的演出型態。
四位亞洲獨舞者同台除了呈現出不同世代編舞者的思想和觀念差異之外,也傳達了各個城市的文化內涵。不過,舞蹈畢竟肢體藝術,是舞台表現不能忽略的要素。
莎士比亞大多數的劇本,敍事之複雜不在《我妹妹》之下,傳統戲曲也多是場景自由跳接的情形,台詞或唱詞不難淸楚交代時空背景。編劇在這方面疏於經營,偏又出現複雜的寫實佈景,實在怪不得導演力不從心。如果把大頭春的回憶比作樹林,樹林的局部放大就是見樹不見林。雖然樹有樹姿,林有林相,可是樹林如果讓人迷路,恐怕難有美感可言。
與上一版本明顯不同的是,舞台從鏡框式的單面觀衆安排,改變成四面觀衆的開放性環形舞台設計,似乎是導演想要強調觀衆應更爲知覺自己是觀衆的立場;或是導演期望觀衆以審視的角度,而非以第四面牆的角度來簡單面對這齣戲所提出的嚴肅而荒謬的問題。
《七品芝麻官》之所以成爲一齣豫劇經典,就在於豫劇名丑牛得草的改編手法,已不僅限於「修剪」,還有其他精神意涵的挹注、多場演出經驗累積的反芻等等。拼貼式的敍事結構對於年輕一代的觀衆而言,恐怕不會被視爲傳統劇場中前衛的親和力展現,反而會是彼此之間難以產生共鳴的巨大鴻溝。
「本土化」並非台灣京劇唯一生路,「本土化」更是個弔詭的名詞,它的內涵實則包括了定義的界定、歷史的想像、意識的區隔,把京劇完全自外於台灣「本土」,也是歷史的誤謬理解。不如把「本土化」心胸放大爲「當代化」,讓本土涵納更多的可能。
因爲這樣的一次劇展,我們可以發現臨界點並不是永遠只有田啓元、蕭華文,我們開始看見了其他人,甚至臨界點可以就這些人的個人特質,發展出更多元的劇團風景。
臨界點劇象錄團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推出十齣作品,其爆發力讓許多劇團難望其項背。雖然,本次劇展習作性質濃厚,劇目多流於平板、類型化,也有表演生澀、詮釋矛盾等問題;但是對這些劇場新手而言,「臨界點」讓團員有做戲的機會,有作品發表的管道,讓每一齣戲有被觀衆檢視的時空,扎實的扎根工作或許並不亮眼,然而做戲的誠意與堅持卻是讓「臨界點」繼續走下去的動力。
亞陶的論述並不只是以演出的問題爲軸心,而是以演出以外的問題爲範圍,包含了他談的黑死病、鍊金術、形而上學、東方劇場、殘酷劇場等各種肉體哲學的思考所形成的「替身論」,尤其更包含了他把劇場做爲自己生命的場域,而如何用自己超越了現實的生命狀態去思考語言和身體的存在性,這些都是構成「替身論」的網絡迴路。
陳士爭說:「廿四歲之前,我還在中國,與自己的文化太過貼近,看不淸許多事。來到美國,經過這些年經歷,有了距離重新看待中國戲曲,覺得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做戲。傳統不是一成不變,傳統要靠創新力量來推進、保持她的活力;《牡丹亭》是我對中國戲曲的一種詮釋,是領悟後的心得。」
楊桂娟從中國傳統題材找靈感的編舞風格,這種抒情且溫婉的舞蹈形式在「世紀末的美麗」中可探尋一二。現代舞除了承續以往的編舞脈絡之外,更重要的是探索肢體語彙的新意象,面對第十年創作生涯的壓力,她努力突破了。
《在路上》可以說是一個中規中矩的小品,但編導者的保守態度、和表演者本身的局限,使得《在》劇呈現出編導者對於戲劇動作的處理不足、對於所謂「拼貼」與「重構」的誤解、影像特質的忽略和抛不開的寫實意識框架等的問題。
郭文泰的劇場作品《開紅山》運用了中國民間信仰中,祭儀裡「暴力」與「血腥」的元素,另作詮釋。或許因爲祭儀無可模仿、身體律動無可複製,當編導企圖以理性來安排這一場仿祭儀的戲劇情境,演員以未曾發掘神秘力量與節奏的身體來「表演」時,這一切,眞的只餘「意象」的傳遞,卻無所動心驚魄。
三十舞蹈劇場運用多媒材延展舞台時空,企圖在肢體動作與思考邏輯之間取得一個制宜的平衡點。
雖然「世紀末的美麗」以「純美」與「僞美」的辯證爲名,內容卻並未停留在美學形式的單純探索上。舞者互動之間,處處洋溢著喜怒哀樂和七情六慾。
「秋水紅扇」演出三位風格迥異編舞家、五支不同面貌的作品。這幾支舞碼由不同表演者年齡層的舞者演出,形成身體表現及動作質地的明顯分野。
I Musici不設立指揮,而由樂團首席帶領演奏,我們似乎感受到三百年前由柯賴里所建立的弦樂重奏團的傳統,又重新在I Musici的手中復興起來。
新版《牡丹亭》儘管力求以中國古典審美趣味爲衡量之準則,其中卻面臨了現代演劇觀念重新解讀崑劇藝術演出狀態的謀合過程,應該承認,它是尊重崑劇表演的美學規律的,並通過演出手法的革新,燈光、音響、舞台美術的應用,舞台的演出內涵相應地提高了;但是,也有稍走偏斜之處,舞台的整體風格難歸一統,牡丹的意象和其他寫實部分,似乎在虛實之間搖擺不定。
紐約版《牡丹亭》不是你我想像的含蓄、虛擬、靠唱唸做表撑持起來的中國戲曲美學形式。它走的是寫實路線,把劇本提及的所有內容盡可能地具象化,它邀請觀衆直接進入四百年前中國人生活的一段時空。紐約版《牡丹亭》很難用特定的形式框限或解釋。或許它更接近舞台劇,或許它是戲曲與電影的混合體,更或許它還原了四百年前演出形式也說不定。
從日本的「野戰之月」這次在台的演出,我們看到的是──左翼劇場就是堅持在這樣對體制的反抗之中,隨著政治狀況的改變而一步一步走出與穩定的布爾喬亞劇場背道而馳的美學路線!
惹人醒目的雌雄同體造型是劉守曜在表演中的「記憶」重現時,對「時間」的物體化(object)所賦予的一個「暗碼」。與其從中直觀爲性別政治話語,我們寧願視其爲肉體的「物體化」;是在「歷史的時間」帶上,彷彿自己在道路的一側,「瞬間」看到道路另一側的自己走過去。
作曲在配器與節奏的形態上雖下了功夫,卻忽略了曲調上所謂的東方風格與旋律的傳唱度問題,因此就音樂的結構而言產生了一種相當抽離的錯覺,彷彿配器與樂曲是分裂的。
綜觀《洛水之秋》的鋪排,應該用「娓娓道來」四字來形容,劇中沒有刻意取寵的安排,僅以踏實流暢的劇情,引領著觀衆進入劇中人物愛、恨、情、仇的世界中。
這些來自俄國及東歐的芭蕾舞團,分成即將退休的芭蕾明星組成的「芭蕾特技團」與「靑年實習團」兩類,充斥台灣舞台,其舞台表現很容易誤導觀衆對芭蕾的印象。
綜觀全書,作者若能取如《台灣現代劇場論》之書名代以《台灣小劇場運動史》,或許就不會讓人強烈的感受到一位「啓蒙進步主義」者卻持以唯心論的批判立場,那麼作者也不至於因爲對「否定的解釋學」的意識形態批判產生一種憎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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