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城霹靂.劇院迷情
從這次的製作我們可以發現,其實這個團體缺少的只是官方意識型態的認同,進入國家藝術殿堂演出無疑是一場文化加冕典禮,通過了這項儀式,似乎也得到國家機器的認同與尊榮。但是霹靂需要通過這個儀式嗎?
從這次的製作我們可以發現,其實這個團體缺少的只是官方意識型態的認同,進入國家藝術殿堂演出無疑是一場文化加冕典禮,通過了這項儀式,似乎也得到國家機器的認同與尊榮。但是霹靂需要通過這個儀式嗎?
處於經濟掛帥、跨國資本主義籠罩全球、商業滲透藝術經紀及贊助制度的現今社會中,在重建、保護少數族群文化,或者,想藉由說出「我是誰」來建立身份主體時,如何表現眞實的自己,是一個必須嚴肅面對的大問題。
對張曉雄而言,諸神雕像只是「創造者思想寄託的具象化」,有趣的是,誰是「創造者」?而其「思想」與「追求」又是什麼?在遺忘的過程中,這些問題沒人記得回答。
後現代劇場淪爲意象製造廠,這是八〇年代小劇場運動的一項「遺產」。《天臺之蛙》確實展現一股意象之流的動能,但是,一旦意象之流失去觀照的焦點而變成亂流,意象拼貼流於「後(現代)而不厚(實)」,未免無趣。
黑海濤的聲音屬於抒情男高音,而且咬字自然,因而在托斯弟作品中呈現出該有的風格。而女高音廖朗吟幾乎以年代先後排曲目,很像在給聽衆上一課「法國藝術歌曲」的歷史。
接受啓蒙後的王子坦密樂終能登上光明智慧的殿堂,而「聲樂家協會」則在寂寂林中接受種種試煉。他們充滿一股年輕、大無畏的衝勁。
《劇終》由許多懷舊的事物組成,這些頗爲「鄕土文學」的材料,被放在一個夢般的邏輯中,竟變得突梯可笑;但趣味無法掩匿傷感,在時間的前進、倒退、加速、延緩、停頓、斷訊當中,一再反復回到原點,像迷宮、或更像一個無法逃脫的漩渦。
在討論《綠房子》時,筆者無意比較中台兩地戲劇的差異,而是將該作品視爲一種樣品,希望從《綠房子》的自我邏輯與矛盾中,尋覓大陸目前的部分文化翦影。
對於《藍》劇嚴厲的批評,絕對不在指控《藍》劇的演出僞善、或否定「公益」的價値,更不是否定這個社會需要關懷、需要愛的嚴肅性。 只是想指出:一個粗糙的、完全與現實脫節(所謂的「時空錯置」)的演出,不僅對創作者和觀衆是一種羞辱,對於所試圖完成的崇高目的也完全無益。
曲劇悅耳動聽、感染力強,且單弦牌子曲加上其他曲藝動聽的唱腔,是曲劇戲劇表現的一大利器。然而說唱本質對其敍事和表現風格,却也產生了難以擺脫的影響。
所有活動的舉辦皆須集思廣益,所有比賽的評判方向及給獎標準也需隨著社會的脈動進行調整,本文基於做爲一位舞蹈觀察者的立場提出看法。
陳玉秀帶領十數位各有專長的參與者,舉行一場雅樂舞訓練的發表會,細心的體驗肢體動作與內在精力源頭間的契合關係,會後引起觀衆熱烈討論。
這次「中國京劇院」來台演出的戲碼中,《野猪林》、《九江口》和《響馬傳》這三齣是大陸「戲曲改革」政策下的「新編歷史劇」,所謂「歷史劇」,其實指的是和「現代戲」相對的古代戲而言,對台灣觀衆而言,倒正可以藉著這類「老式新戲」來觀察近半世紀戲曲編導手法的變化。
面對傳統的困境,觀衆與演員都有責任。演員不入戲,觀衆就不入戲;觀衆不入戲,下次就不走進劇場;觀衆如果容忍、漠視心中的疑問,演員不精進,戲也就不會更好。
那永無休止的,催眠的頑固低 音般的問題:「這位演員,你 在自己的臉上看到什麼?你在 舞台上看到什麼?」每位觀衆 都被迫不斷去聆聽這一個學校 老師從來沒問過的大哉問,聽 到後來會覺得自己的臉變成舞 台大肉餅,因爲被迫去思索諸 如「我是誰」這一類存在的命 題是很痛苦的,由於我們很少 去思索,一旦思索就腦神經僵 硬。
「異鄕」,編舞者在涉身歐美 文化洪流時,實地激盪出的某 些思緒,似明未解,又彷彿若 有所指。「仁在地下室」說是來 自柏林,其實她們是不折不扣的美國女孩。
五十分鐘的音樂家小傳,余能盛有條不紊地娓娓道來;在穩健的調度下淸楚地呈現;蔣秋娥的《被遺忘的人》揭露的是另一個迥異的世界,不怕犯錯的冒險精神値得讚揚。
舞以載道的結果若不是語意不淸,便可能爲了服務被過度簡化的人生道理,而將身體曖昧/詩般的特質壓榨、論說化。
澳洲表現舞團的舞蹈動作運用及組構如此流暢、活潑、豐富、千變萬化,有如萬花筒般簡單、卻具趣味。
且不論《徵》劇有多少問題和疑點,李國修絕妙大膽的角色扮演,實足以自成一齣耐人尋味的喜劇。然而編導偏偏放棄經營強而有力的戲劇結構,大量附加許多了無新意的議題,硬生生地套入「戲外戲」的彩排場景,破壞了全劇的張力與節奏。
《夜》劇中關於旅程、夢魘、追尋溫暖擁抱的希望的這些主題,和都會邊緣的敍述情境,在當代的戲劇文本中並不少見,編導的敍事基本上也依循著一些成規。但編導在處理這些習見的主題時,不僅技巧相當純熟、充滿巧思,並且相當有效掌握了動靜場景之間的穿挿與呼應,創造出溫柔與粗糙並置對比的趣味。
看著不強調明星氣質的學生演員的演出,那些眞正的遲疑表情、不連貫的情緒,都愈發讓人相信他們是呑下了克萊斯特的催眠文字做爲暖身。
近三十年來,跨文化劇場成爲當代西方劇場的重要探索領域,往往以遠古悲劇或民族傳說爲取材對象。《特洛伊女人》組合了美國大瓊斯定目劇團和韓國東朗劇團的成員、羅馬尼亞的導演,以無人能懂的語言演出希臘悲劇,雖是二十年前的版本,搬到今日台北,猶可嗅到濃烈的實驗氣息。
誠如媒體文字所言《Tsou.伊底帕斯》的確完成了許多特殊的成就,留下不可磨滅的紀錄。然而,對人與實驗之間關係若不能有更深的反省,那恐怕也就無法成其眞正的意義。
這次參與演出的中壯世代的鄒族演員,做到極具關鍵性的突破;這種現象顯現鄒族族人深切希望本身祭典儀式與表演歌舞分際的釐淸,以及有心者對於傳統歌舞儀式脫胎換骨的殷盼。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