眞誠的自我剖白 評「九月的對話」
「九月的對話」給人最深刻的印象不是作品形式的獨創性或是主題的煽動性,而是楊銘隆與蘇安莉那不溫不慍的動作質感與不造作、不激動又暢快的雙人舞。
「九月的對話」給人最深刻的印象不是作品形式的獨創性或是主題的煽動性,而是楊銘隆與蘇安莉那不溫不慍的動作質感與不造作、不激動又暢快的雙人舞。
在布氏改革劇場理論繁浩中,敍述者更擴大爲表現形式來使用,成了虛構世界中唯一淸醒的評述者,成爲現代劇場儀式的代言人,他與人物之間融入/漸離的多重關係成爲現代劇場形式運用的最大變數。 他兼有面對觀衆直接評議、間接質疑、提供線索、呈現缺位(absence), 深化觀衆在劇場中的「觀看」與「知曉」的功用。
曾經協力合辦過第二屆台北破爛藝術節的《破週報》,在二月邀請了瑞士Schimpfluch和香港黑鳥來台演出。作者認爲兩個外國團體:「或有雞鳴狗盜與孤臣孽子差異,但聽在有文化隔閡的台灣觀衆耳底,則同樣是囉囌嘮叨的說敎者」
《復活(凡尼亞舅舅)》在藝術學院演出後,我在民生報的一篇短評引起我的朋友何一梵在九月號《表演藝術》寫了一篇〈讓劇場中的理想復活〉,提出對於劇評寫作方式的異議。文中涉及一些長久存在表演界的迷思,讓我覺得尙有必要再度切入此一話題。
果陀劇場《天龍八部之喬峰》,嘗試將金庸的武俠經典搬上舞台。小說中,喬峰歷經諸多人性與現實上的磨難,最後終於有了大徹大悟。但果陀版的《喬峰》「導演如『八爪章魚』般的全場緊密運作,使得《喬峰》出招沒有新意,沒有面對『魚與熊掌不能得兼』的勇氣。」
劇中「陰陽怪氣」的老厝,潛伏著人性的弱點和秘密,開始時的各類水聲,祇是個預警,家裡的每個成員都像一座孤島,無法溝通,心事祇能向天和海訴說,於是一步一步邁向沈淪。
整團蒞台的北京中央民族樂團,其在台灣是做了一次成功的演出,從一天比一天好的票房中即可看出。只是做爲「國樂界」一份子,不能只欣喜於被炒成熱門新聞的假象,對於號稱中國氣勢最磅礴的國樂團此次傾全力演出,所顯現或隱含的各種問題及連帶的影響,不能不給予正視。
屛風表演班十週年大戲《京戲啓示錄》,以戲中戲的形式將劇團經營的點滴、中國近(當)代史、京戲的沒落波折呈現出來。《京》劇形式與內容的交錯,恰好呈現出屛風過去與現在的對話。
在國外,欣賞歌劇演出早已從聽歌劇跨入有視聽享受的看歌劇了。唱得好應該是「基本配備」,眞正該欣賞的是指揮、導演與視覺設計上的「新意」。這次《阿依達》第二次在國家劇院演出,我們該關心一下:與前一次製作不同之處?詮釋手法可有新意?主事者在歌劇製作能力上是否較前次精進些?
四月來台演出的「鬼太鼓」在商業包裝下已然不復見其原具傳統,透過它我們似乎看到了一個變奏的傳統。在舞台上出現的跑步機、載著玩具熊的小火車、雜技一般的庖丁耍刀、三味線大戰斑鳩琴與小提琴,這些使演出娛樂化的噱頭,同時也使它庸俗化,從太鼓之中建立的陽剛、純淸的力道,至此全數抵消。
「若欲了解何謂現代舞,參與美國舞蹈節(American Dance Festival 以下簡稱ADF)便能明白。」這是《紐約時報》舞評家傑克.安德遜(Jack Ander-son)之言。而ADF主席查爾斯.萊因哈特(Charles L.Reinhart)卻表示:無法解釋何謂現代舞。他說,若企圖定義現代舞,翌日便會有人推翻該定義;這就是ADF歷年來不變的企圖──展現現代舞的多樣化風格。因此,可以說ADF的發展有如一部美國現代舞簡史。 ADF迄今六十一年 ADF起源於一九三四年,在班寧頓(Bennington)小鎭,由一群瘋狂爲舞蹈獻身的愛好者如瑪莎.葛蘭姆(Martha Graham)、韓亞.荷姆(Hanya Holm)、朵麗絲.韓福瑞(Doris Hum-phrey) 、查爾士 .衛德曼(Charles Weidman)等人帶領其他愛舞者,利用班寧頓學院來訓練學生創作舞蹈作品。當時舞蹈如同其他藝術般無政府贊助,僅有一些私人的扶持,情況是可想而知的艱難。如今現代舞能在美國藝術史上保留其地位,ADF的助益可謂是一大功臣。之後,ADF活動持續不斷擴展,人數不斷增加。一九四八年遷至康乃狄克大學(Connecticut College),而於一九七七年定居於目前的北卡羅萊那州(North Carolina)的杜克大學(Duke University)。今日的ADF每年有四百多位來自全美各大學舞蹈科系學生、職業舞者,及爲數不少的外國舞蹈工作者跨海而來參加此爲期六周(每年自六月初至七月底)的豐盛聚會。今年筆者幸運地受邀參與ADF慶祝現代舞誕生一百周年節慶。現代舞迄今一百年係以一八九五年起算,現代舞之母伊莎朶拉.鄧肯(Isadora Duncan)於一八九九年在芝加哥首演第一支舞作,與鄧肯同時致力於現代舞發展的洛伊.富勒(Loie Fuller)則於一八九二年發表獨舞演出,一八九五就是取這兩個年份的中間値作爲現代舞的肇端。所以,一八九五堪稱首播現代舞的種子,是一個在歷史上留下赤脚烙印的年代。 慶祝現代舞百年 對於現代舞一百周年的慶祝節目,ADF將持續以五年的時間進行慶祝活動,其每年的活動包括了:
表演工作坊創團以來,從廣泛的取材範圍到精簡的舞台設計,都有突破狹窄格局的貢獻。金士傑演而優則編劇,編而優則導,《意外死亡(非常意外!)》是他首度導別人編的劇本,成果斐然。
「編舞」似乎是一件充滿魅力卻難度很高的事。它是音樂、動作、舞台設計、燈光、服裝拼成的馬賽克。南半球有一個才出世不久的舞蹈節,每年邀請各種不同領域和文化背景的舞蹈家聯合創作,分享彼此的創作經驗,探索這門藝術。
「台灣藝人館」選擇《背叛》做爲創團劇目,在語調和氛圍的掌握上都頗見功力。但是套句英國人慣用的壓抑語,「仍有許多値得改進之處」。
「這樣好夢,我喬小靑怎麼就夢不著一個啊!」喬小靑卻想不到,後世伶人詮演《牡丹亭》,可是一夢多版。
針對《表演藝術》二月號田啓元的〈給劇場同志的一封公開信〉,與隨後三月號李永豐的〈劇場同志,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這兩封信,國內另一位小劇場工作者,提出了不同角度的反思。
在旣有的越劇本基礎上,跳出窠臼,卻又在劇情鋪排及舞台處理上陷入虛實扞格。
一場音樂會的演出是台上台下通力合作的成果,來自奧地利的Grafenauer有不凡的表現,將具有女性美特質的長笛吹奏得淋漓盡致,但主辦單位在節目單上的疏失卻是可以避免的。
後現代舞的起源,就是一場顛覆過去舞蹈美學經驗、拓展原有創作演出方式及形式的「運動」。影響至今,舞蹈已與其他表演藝術形式,尤其是戲劇,有了新的結合關係。
「鬼太鼓」表現出在文化上不甘受外來強勢文化支配、欲向外拓展的野心以及選擇改變的方式,如果它的選擇與改變是成功的,那麼就會在時間的汰選中留下成果,成爲另一個時代記錄的跡印。
敦煌特有的人文歷史,長久以來吸引了不少藝術家前往探索,尋求創作的靈感。不過,如日本作家井上靖所言:「敦煌在絲路上應該是起點更可以是中心。」甘肅敦煌藝術劇院帶來的《絲路花雨》讓我們省思這個問題。
聖馬丁室内樂團幾乎是國際知名度最高的英國樂團,尤其經過《阿瑪廸斯》和「莫札特年」的兩度熱門宣傳。
頂著普立茲戲劇獎及東尼戲劇獎的光環,而在百老匯大放異彩的《美國天使》Angels in America,卻於九六年八月的台北天空以《新世紀,天使隱藏人間》的面貌出現時,在場面調度、議題討論上,出現了好幾項値得國內劇場界深思的問題。
「北市交合唱團」以威爾第的《安魂曲》做爲首演節目;陳秋盛一氣呵成的指揮顯露了強烈的震撼,然而合唱團的默契仍稍嫌不足。
「從觀衆的反應可以看得出來,喜劇仍然是擁抱觀衆的票房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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