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重重的人聲考驗 《杜蘭朶公主》
《杜蘭朶公主》劇中的杜蘭朶公主與卡拉富王子是兩個「殺手」級角色,七日的演出,飾演卡拉富的義大利男高音賈柯米尼在第三幕時便發生聲音開叉的遺憾,而女高音芭塔妮的杜蘭朶公主唱來亦覺如屢薄冰
《杜蘭朶公主》劇中的杜蘭朶公主與卡拉富王子是兩個「殺手」級角色,七日的演出,飾演卡拉富的義大利男高音賈柯米尼在第三幕時便發生聲音開叉的遺憾,而女高音芭塔妮的杜蘭朶公主唱來亦覺如屢薄冰
《春之祭》顯示瑪麗.書娜的編舞手法是極簡潔成熟的,舞者獨特的技巧與動力感足以和史特拉汶斯基的音樂相抗衡。她着重於以動作和姿勢的變化來探索生命的同時存在與神秘。在多種不同版本的《春之祭》中,瑪麗.書娜是極具特色的。
戲劇與舞蹈工作者的跨刀合作,結合了更多層面的媒介與才華。由這次風動舞蹈劇場的展演,可看出新生代創作者的特殊理念和開創新局的雄心。
在林懷民的新作《流浪者之歌》裡,緩慢,是整支舞的質地,但在一個多小時的長度裡,編舞者如何在持續的緩慢裡,除了塑造身體風景之外,更深入地萃取出緩慢所能積澱出的生命質地,而不使緩慢成爲一種沈重的閱讀方式,是編舞者的一大考驗。
摩莉莎對生命存在的樣態所作的探索是本質而不是表象的。如此內省的觀照或許不容易爲一般觀衆所接受,但卻是非常誠懇而紮實的。
《時間盡頭之舞》深沉浪漫,將時間盡頭,生命也不復存在的浩瀚跳得淋漓盡致,不論是舞者的演出,樂師的演奏,還是台前幕後燈音、佈置、各種技術支援,都竭盡心力,實在是一個高水平的製作。
相較於上半場舒曼《大衞同盟舞曲集》的中性演出,傅聰遇上了蕭邦堪稱是如魚得水,彈至情緒亢奮之處,文弱的傅聰也不禁從喉底猛然「嗯哼」起來。雖然演奏至中段時,在體力上稍顯不繼,但最後四首的表現反而是放手一搏,彈得絲絲入扣。
文建會與中國時報人間副刊共同主辦的第一屆「人間劇展」,五個劇團接迭上場,相繼落幕,只留下了一堆話題,給「小劇場活動」憑添不少論述的材料。其中最引人爭議的是「收編」這個話題。
金風奏秋,一趟戲劇之旅,足歷四項盛會,目寓莎劇、越劇、多種折子戲及梅派傳統京劇,臆擁收穫難抑發抒,以與共享。
長久以來,一波波在西方發生的東方熱潮,當中所夾雜偏見的總和,或許正反映在目前對日本文化的狂熱上。
在美國,非營利性質的藝術機構,每年必出版所謂的年度報吿,藉此將年來的展演情形及各類活動作一整理,並將財務管理狀況公開製表列出。雲門舞集也率先在國內的藝術團體當中出版這份報吿,不僅對關心其運作的人士有份交待,同時也可供其他藝術機構做爲參考,以促進國內藝術行政界早日走上軌道。
今年九月,於永福橋旁的河堤地,一個名爲「台北破爛生活節」在此舉行四夜的聯演活動,計有戲劇、地下樂團、錄影帶等節目,堪稱是台北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地下藝術節」!
該團扎實的特大型編制,把舞台用得寸步難行,樂團從開場的蕭士塔高維契《慶典序曲》就顯示雷霆萬鈞之勢,從弦樂、木管到打擊樂與銅管,都是悍將級的樂手。總奏音量之大,捲天震地而來,令人如臨當年德軍包圍的列寧格勒戰地現場。指揮塔米卡諾夫處理樂曲是理性、條理井然的,再長大的樂曲在他的「剖析」之下,完全不覺冗長。
同樣來自義大利,同樣標榜是韋瓦第A. Vivaldi《四季》的代言人,I Musici樂團在音樂的演奏風格上,屬於較精緻典雅型,樂曲的詮釋中肯規矩,整體素質偏向嚴謹。而義大利獨奏家室內樂團的演奏風格,在纖細的詮釋下更多了一份活力。
縱觀《失樂園》的四段演出,有台灣失樂園中的虛、實、眞、幻,有極力跨步越界的熱情渴望,更有天堂樂園的夢想和隱約可見的一小點光亮,好以自伊甸初始的輕觸後,輾轉返回失而復得的樂園。
在「越界」的演出中,不同聲音的運用突破了四位舞者的傳統訓練,特殊的舞台設計使編舞者考慮到如何在高斜坡與樓梯上舞蹈,更刺激的是觀衆欣賞舞作時,不要讓標題或舞名來限制你的思緒與感受。
越界舞團的《失樂園》表達了前中年浪漫期對現世的不安與反省,也呈現了這個成員背景以中產階級知識份子爲主的團體,對末世的浪漫想像。
原住民舞蹈的精神,來自自然,來自大地及生命的呼喚。劉鳳學將這群受現代舞蹈洗禮的舞者,回歸原始的本質,自然地舞出原始的舞蹈。
台灣五十年來,以原住民傳統歌舞素材抽離轉化成現代舞的創新鉅作《沉默的杵音》是唯一僅見,也唯有深具人文豐厚情懷的劉鳳學,才得以交出如此震懾人心、如此不沉默而無聲怒吼的杵音。
野台聲音與語言暴露了──渥克雖企圖精練江湖賣藝、歌舞秀場等常民文化,骨子裡卻完全是知識分子的思考邏輯。所謂常民文化只是其取材的對象,而感官的情色娛樂則是引起話題的外衣。
獨角社藉由一個因左脚生病尋求治癒的旅程,提出亙古之問:人的方向在哪兒?生命何來何往?找什麼東西?一個指標、根源、或終點?
〈失落的影像〉是個大氣魄、企圖心強的作品。創作者在色彩、舞蹈語彙、音樂,和燈光的運用上都別具用心。然而局限於實驗劇場內表演使得作品效果不彰,格局隘小。
大量的生活化動作如果只依原貌放在舞台上,並不能眞正被觀衆「看見」。在放棄技巧性動作的追求之後,應該更精確地探討動作的本質應該如何展現。
就整晚的表現而言,梅哲一直在塑造音樂的「美」,無論是熱情的作品、或是戲劇性作品,如果說聲樂上有美聲唱法,梅哲給我們的感受,就是「美聲」的奏法。
阿里薩在音樂的處理及對吉他的認知,及其一絲不苟的音樂詮釋,在當今年輕的演奏家身上並不多見,若以現代演奏家誇張技巧來聽阿氏音樂,那就無法體會老一輩演奏家吉他音樂的動人之音。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