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eview
評論

周書毅近來的作品中,燈光已成為另一個重要的表演者,光和影模塑空間、拓展意象,以虛擬的物質性和舞者實存的肉身彼此交織、辯證、對話。
演出評論 Review

光影與肉身交織的城市空間隱喻

在《看得見的城市,看不見的人》虛擬的城市空間裡,舞者們固執地舞動掙扎的身體,讓舞台成為當代資本邏輯主宰下都會發展神話的隱喻。在一切求高、求速、以發展為準則的進步邏輯裡,人的存在往往被巨大而隱形的權力結構所牽制,終至隱蔽而不被看見。對此,周書毅以舞者們頑強的軀體作為回應,要我們直視肉身(身體的物質性與精神性的合體),即使在鋼筋水泥的都市叢林裡。

文字|陳雅萍
第258期 / 2014年06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就是要你看見身體!

陶冶的舞蹈以低限、重複的手法要觀眾凝視身體,以極度的流動感和複雜的身體路徑抗拒亮相式的表演慣習。他要中國舞蹈經常向外炫示、向觀眾諂媚的目光,回神凝視身體自身。如此觀之,那麼《4》的舞者們臉上深藍近黑如面具般的墨色,還有《6》裡隱藏在昏暗中舞者們的臉面,或許都是抵拒觀眾消費式目光的手段之一。

文字|陳雅萍
第257期 / 2014年05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赤裸所揭露的身體觀看方式

導演用其最擅長的手法:讓男女裸體去測試演員自身和觀眾觀看角度的限度。赤裸顯露自身,裸體用於展示。但弔詭如伯格所言,赤裸的詛咒是永遠無法赤裸,你的表皮和你身上的毛髮變成一種偽裝,裸體反而變成一種衣著的形式。所以,當演員赤裸站立於觀眾面前,倒不是不著一絲一縷的身體讓觀眾不安,而是這樣的裸體讓演員與觀眾逼視自己內在焦慮究竟為何?

文字|葉根泉
第256期 / 2014年04月號
廳院迷福利廣告圖片
演出評論 Review

舞蹈.劇場—跨界合作下的身體敘事

雖然屬同一檔節目,姚淑芬《蒼穹下》和何曉玫《親愛的》其實是兩檔完全獨立的製作,分上、下半場在同晚演出。除國家戲劇院大舞台的挑戰外,兩位國內中生代重要編舞家同台競技,想必對當事人來說也是不小的壓力。她們均慎重其事地邀請了跨界藝術家為作品加持,而以結果來看,這些他領域元素的介入也相當程度地塑造了這兩支作品個別的面貌。

文字|陳雅萍
第254期 / 2014年02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把都市咬破一個洞

在這個被暴利集團寸土寸金計算的城市裡,帳篷硬是有辦法咬破一個洞,清理出一塊遊戲的空地。如同小蜜蜂在戲裡說的,其實所有故事早已寫在默示錄裡了,只不過卷軸被黴菌咬得坑坑洞洞,「洞什麼都不說,沉默著,只好用想像的。這種沉默和想像就是我們的共有地」。這段話可為帳篷劇的最佳註解,它是共享的空間,共想的場所。

文字|郭亮廷
第253期 / 2014年01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一首壓抑的土地哀歌

《稻禾》以某種奇特的方式讓我想起《九歌》,那場跨文化肢體語彙的大熔匯,標誌著雲門在一九九○年代初期醞釀的轉型,也是打開國際重要劇場大門的試金石。如今廿年後,我們看到一場反方向的旅程,雲門試圖以國際化了的舞台美學回頭貼近台灣的土地,於是我們再度看到不同的身體語言羅列並陳,有的樸拙、有的唯美,有的如浮光掠影、有的則沉重到揪人心肺。

文字|陳雅萍
第253期 / 2014年01月號
回想與回響 Echo

想像力的緊急避難所

從民眾戲劇到帳篷劇

想像力為什麼需要緊急避難所呢?我想這和民眾如何在劇場中撐起困頓的身體,並說出想像世界的話語關係密切,因為,民眾是在困頓的時空圍堵下,才得以透過劇場的元素,取得鬥爭的通行證。那麼,民眾戲劇如何、又為何轉化為帳篷劇的表現的呢?單純卻又帶些苦惱地,我進一步認為:民眾是在這樣的前提下,才穿越泥濘的肉身,在避難所一般的帳篷裡,找到釋放身體內部想像力的途徑。

文字|鍾喬
第253期 / 2014年01月號
世界舞台 盡在你手廣告圖片
新銳藝評 Review

死亡及其複象

不論是往死亡靠攏的《死亡練習曲》還是亟欲背離死亡的《藥讓我活下去》,法布爾皆透過死亡的濾鏡,檢視生命的雙重性。兩齣作品的戲劇衝突並不建立於劇情線上,而是以乍看兩兩相悖的概念之集合來展現;單一符碼指涉的邏輯自表演場域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影隨形的矛盾與共生。身體不僅是主客體雙載的場域,亦是極樂與深淵的交界。

文字|吳政翰
第253期 / 2014年01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紅鞋女孩的平反

正如踢踏舞在廿世紀初逐漸風行,將舞蹈從芭蕾的權威中解放,其與爵士相呼應的自由節奏也讓音樂從學院正統得到自由在無獨有偶的《紅舞鞋》中,小女孩所面對的「權威」同樣有了一番新解。權威不再是信仰上的道德依歸,而成了軍國主義般的強權壓制,奪去了小女孩的自由,而紅舞鞋成了腳鍊之外的唯一救贖。

文字|白斐嵐
第252期 / 2013年12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被Logos牢牢捕獲的敘事劇場與身體的逃脫

比利時導演蓋西耶想借助現代科技,找尋劇場敘事的可能性,反而更遠離劇場的核心套用葛羅托斯基的話:「劇場的核心就是相遇。一個進行自我揭露的人可以說是一個建立與自我聯繫的人。」劇場的作品本就可以表現現代人類的荒蕪、孤寂,但不是讓自我個體也沉淪在此氛圍內無法自拔,甚至助長此一趨勢,讓舞台成為一處呢喃自語獨白的心靈垃圾場。

文字|葉根泉
第251期 / 2013年11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缺席的丈夫 缺席的想像

身為台灣人,個人與國家社會的衝突究竟是為了什麼?正如國旗是被自己人所搶下、而搶下的是自己國家的國旗,這所有的混亂恐怕都需要回歸「自身」大我的國族困惑來自於小我的混亂認同。但劇中卻仍然停留在過去「認同政治」的架構中,這些女子們所代表的身分族群(外省、閔籍、原住民)正呼應了台灣的族群組合。在身分與身分之間,同樣也看不到流動轉換的曖昧空間。

文字|白斐嵐
第251期 / 2013年11月號
新銳藝評廣告圖片
演出評論 Review

哈姆雷特的追尋與頓悟

也許在追尋的過程中,說故事(不論是他人的或自身的)總比赤裸裸地揭露內心容易得多。夾雜在演員施冬麟與真實人生的施冬麟之間,創作者施冬麟相較之下沒了那種說故事時的自在。每一次吶喊著梅菲斯特,卻都帶著同樣質感的歇斯底里,讓戲劇結構的流動每每在此停滯,而觀眾也陷入了和創作者一般的焦慮中。

文字|白斐嵐
第250期 / 2013年10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