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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ew
評論

帳篷劇從來不是一種作為表現所須的劇場,相反地是要從表現中脫身。圖為《黴菌市場 默示錄》劇照。
回想與回響 Echo

想像力的緊急避難所

從民眾戲劇到帳篷劇

想像力為什麼需要緊急避難所呢?我想這和民眾如何在劇場中撐起困頓的身體,並說出想像世界的話語關係密切,因為,民眾是在困頓的時空圍堵下,才得以透過劇場的元素,取得鬥爭的通行證。那麼,民眾戲劇如何、又為何轉化為帳篷劇的表現的呢?單純卻又帶些苦惱地,我進一步認為:民眾是在這樣的前提下,才穿越泥濘的肉身,在避難所一般的帳篷裡,找到釋放身體內部想像力的途徑。

文字|鍾喬
第253期 / 2014年01月號
新銳藝評 Review

死亡及其複象

不論是往死亡靠攏的《死亡練習曲》還是亟欲背離死亡的《藥讓我活下去》,法布爾皆透過死亡的濾鏡,檢視生命的雙重性。兩齣作品的戲劇衝突並不建立於劇情線上,而是以乍看兩兩相悖的概念之集合來展現;單一符碼指涉的邏輯自表演場域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影隨形的矛盾與共生。身體不僅是主客體雙載的場域,亦是極樂與深淵的交界。

文字|吳政翰
第253期 / 2014年01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紅鞋女孩的平反

正如踢踏舞在廿世紀初逐漸風行,將舞蹈從芭蕾的權威中解放,其與爵士相呼應的自由節奏也讓音樂從學院正統得到自由在無獨有偶的《紅舞鞋》中,小女孩所面對的「權威」同樣有了一番新解。權威不再是信仰上的道德依歸,而成了軍國主義般的強權壓制,奪去了小女孩的自由,而紅舞鞋成了腳鍊之外的唯一救贖。

文字|白斐嵐
第252期 / 2013年12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被Logos牢牢捕獲的敘事劇場與身體的逃脫

比利時導演蓋西耶想借助現代科技,找尋劇場敘事的可能性,反而更遠離劇場的核心套用葛羅托斯基的話:「劇場的核心就是相遇。一個進行自我揭露的人可以說是一個建立與自我聯繫的人。」劇場的作品本就可以表現現代人類的荒蕪、孤寂,但不是讓自我個體也沉淪在此氛圍內無法自拔,甚至助長此一趨勢,讓舞台成為一處呢喃自語獨白的心靈垃圾場。

文字|葉根泉
第251期 / 2013年11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缺席的丈夫 缺席的想像

身為台灣人,個人與國家社會的衝突究竟是為了什麼?正如國旗是被自己人所搶下、而搶下的是自己國家的國旗,這所有的混亂恐怕都需要回歸「自身」大我的國族困惑來自於小我的混亂認同。但劇中卻仍然停留在過去「認同政治」的架構中,這些女子們所代表的身分族群(外省、閔籍、原住民)正呼應了台灣的族群組合。在身分與身分之間,同樣也看不到流動轉換的曖昧空間。

文字|白斐嵐
第251期 / 2013年11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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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哈姆雷特的追尋與頓悟

也許在追尋的過程中,說故事(不論是他人的或自身的)總比赤裸裸地揭露內心容易得多。夾雜在演員施冬麟與真實人生的施冬麟之間,創作者施冬麟相較之下沒了那種說故事時的自在。每一次吶喊著梅菲斯特,卻都帶著同樣質感的歇斯底里,讓戲劇結構的流動每每在此停滯,而觀眾也陷入了和創作者一般的焦慮中。

文字|白斐嵐
第250期 / 2013年10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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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平田織佐的劇場是真正的人類陳列室

看《三姊妹—人形機器人版》

我認為平田掌握了「時間感」,使得封閉的九十分鐘成為一個可獨立運作的有機世界,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實地活著。很難想像他是怎麼讓人物真實到這種地步,每一個人物不相干的生活細節都增添了他們的真實,卻不會讓戲拖沓灌水。說白一點講就是他非常會「鋪陳故事」、「鋪陳角色」,但又不僅如此,他讓好萊塢式帶有強烈目的性的角色設計笨拙可笑,平田的劇場是真正的人類陳列室。

文字|簡莉穎
第250期 / 2013年10月號
新銳藝評 Review

如何理解「恐怖分子的事後哀愁」?

《可以睡覺》的劇本移植與詮釋問題

戲劇本體與文宣之間斷裂不是問題,真正重要的,反而是如何處理歷史經驗「真空」及其帶來的問題:在一個沒有大規模馬列主義抗爭、更從未因此出現恐怖主義支派的台灣社會,創作者如何跟其中成員談論「恐怖分子的事後哀愁」?這難道不是跟一個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宣告笑傲江湖嗎?

文字|張又升
第250期 / 2013年10月號
新銳藝評廣告圖片
演出評論 Review

南部春天的祭禮

即便表面的現代與突破的企圖,作品的鋪陳、推進,其實還是非常芭蕾舞劇的作法。舞者以手勢表達著語意,角色有著分配,在龐大的編制裡,陳婷玉顯得鎮定、掌控自在。在不斷流動的變換組合中,呼應到每一篇章的鬆緊、氛圍。於是我們看到王國權所飾的編舞家與排練指導一角無聲地指示著舞者,舞者有條不紊地上下、組合,隨著音樂的章節,畫面顯得優雅、不著痕跡。

文字|鄒之牧
第248期 / 2013年08月號
新藝見/新銳藝評

從來,就是關乎「活著」

這個作品可視為《呼吸》的再發展版,相較起來,《呼吸》中拿掉了較多因為情感連結而產生的努力呼吸或是被強迫呼吸這件事,似乎是較為邏輯思考下的作品,但或許因為理性,也失去了清晰的主題與有話直說、將內心情感一路到底、直覺、流暢的陳述與發展;但新作中的理性也不見得完全阻礙作品,因為理性的再檢視讓編舞者能夠回顧過去,細細剝絲、重組整理,其實是提供了更多思考空間。

文字|沈怡彣
第248期 / 2013年08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