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了浪漫芭蕾一個耳光
巴黎歌劇院芭蕾舞團對《吉賽兒》的新詮釋,是向一百五十二年前在巴黎歌劇院舞台上所創造的同名傑作的挑戰。
巴黎歌劇院芭蕾舞團對《吉賽兒》的新詮釋,是向一百五十二年前在巴黎歌劇院舞台上所創造的同名傑作的挑戰。
八十一年十一月下旬,世界聞名的戲劇男中音夏瑞爾.米倫茲(She-rill Milnes)二度來華,並作了較長的停留。除了一場非常成功的音樂會以外,他還做了爲期兩天的聲樂講習,另外還到師範大學音樂系和學生們交談。筆者由於擔任聲樂講習的口譯工作,得以全程參與米倫茲這次訪台的活動,當然不會放過討敎的機會。下面是筆者和米倫茲的一些對話紀錄。
在劇團先後解體、劇場成員離散的九〇年代初,劇場的再生也許正在由「個體戶」完成。劉守曜在「台北尊嚴」的展演,正面臨此項時代任務的考驗。
黃奕缺控偶的技術果眞是功夫深厚,在他手下亮起相來的木偶也特別搶眼,每到精采處,台下無不掌聲連連,聲聲叫好。
[台灣] 《無盡胎藏》再度法國行 作曲家陳揚曾說過:林秀偉的作品有人無法看完就想衝出去,有人則是看完了無法站起來。去年五月「太古踏舞團」的力作《無盡胎藏》登上了法國波蒂耶劇院(thtre de la Poitier)的舞台,演出一結束,巴士底劇院(thtre de la Bas-tille)的藝術總監克莉絲汀即刻邀請林秀偉於今年再度率團訪法。 在《無盡胎藏》中,林秀偉企圖運用水、火、地、風、空五大宇宙本質來幫助舞者找到內在的「力」,進而達到「識」的境界,在過程中遂步反應生命的更迭、綿延。 此次赴法演出,大抵延續原作風貌。主要舞者有林秀偉、蕭賀文等六人,音樂部份由曾獲金馬獎的史擷詠負責。 (楊純靑) 優劇場赴菲巡演 「優劇場」去年十一月巡迴全省演出《漠.水鏡記》後,將文姬歸漢的故事現代化爲一名台灣老婦返鄕探親前的掙扎,以《母親的水鏡記》爲題,在台南試演。今年元月廿六至二月十日,又應亞洲民衆文化協會(ACPC)之邀赴菲,分別在馬尼拉的文化中心(CCP)、市郊一所大學的校園、及Batangas地區一座漁村的廣場演出三場,內容爲《老虎進士》、《巡山頭》,及將古今兩版溶合爲一的《水鏡記》,合爲一整晚的演出。演員有三分之一爲當地演員,唸白以中、菲語(Jagalog)穿揷進行。 在菲律賓文化中心作室內演出時,與一名長期在倫敦工作的日本燈光設計師合作,呈現了神奇的視覺效果。優劇場已邀請他於今年十月來台,爲新版《水鏡記》設計燈光。 (閻鴻亞) 〔香港〕 九三年香港的音樂活動 一九九三年在音樂界是拉赫曼尼諾夫五十周年,古諾、柴可夫斯基一百周年,蒙台威爾第三百五十周年的逝世紀念年,是華格納、威爾第一百八十周年,布拉姆斯、包羅定一百六十周年,葛利格一百五十周年,布列頓八十周年的誕生
由復興劇團演出的《徐九經升官記》十一月二十八到三十日在國家劇院引起觀衆的熱烈反應,已定於本月七到九日加演三場。本刊搜集了一些現場觀衆意見,以饗讀者。
民心劇場秉持著「動手做文化」的理念,目前正推出第六齣戲。新戲《武惡》,展現了一個社區劇場的靱性與活力。
他要傳達的是作品的「眞」與「善」,而非「美感」與「快感」的層次。
國樂大師彭修文此番特地跨海來台指揮北市國演出,其指揮動作乾淨明確,全心投入;反觀北市國的表現,卻比不上南北兩個「實驗」國樂團,如不再痛定思痛,勢將被樂迷淘汰,到時就是大師也回天乏術了!
俄羅斯十大芭蕾明星,給歲末的台灣帶來了一陣舞蹈的旋風!從民生報連續一週的藝文頭條新聞中可知道:這些明星舞者好不容易由蘇聯各地的各舞團飛奔在一起;如何落淚地克服各種排練上的困難;又如何受到各地觀眾熱情的擁抱。事實上,以這群星級舞者的藝術造詣與名望,這種英雄式的崇拜是他們受之無愧的。只是,掌聲過後,到底我們的觀眾與舞蹈工作者得到了什麼影響和啓示? Alexander Demido (《俄羅斯芭蕾之今昔》的作者)曾說:俄羅斯芭蕾最迷人之處,是它絕對的擁有斯拉夫民族直爽、豪邁與奔馳的風格。尤其舞劇中的群舞,是一種完滿與整體的詮釋,透過細緻的動作結構,簡單文雅的姿勢線條,加上繁複多變的隊形,充份展現出俄國編舞家的精神與智慧。雖然Alexander強調芭蕾舞劇是一種整體的藝術,但在龐大經費與票房的考量下,將星級的舞者聚攏一堂,是私人經紀公司較有把握的作法,不過也帶來了一些負面的影響:譬如部份觀眾以捧明星、參加熱門音樂會的心態去觀賞演出──在演出當中隨興的鼓掌;在双人舞的中段就上台獻花;在謝幕時就衝上台要求簽名;在舞者轉三圈fouette時就喝采叫好(難爲了那位舞者必須把剩下的二十九圈作完),這些在在都暴露出觀眾的劇場禮貌與舞蹈常識有待提昇,也反映出速食文化的不健康。 對於本土的舞者與舞蹈學生而言,這類的演出常常是可望而不及的,高價位的票價(八百到五千)讓他們難以應付,好不容易擠進後座的高位,心想着如果能有機會與台上的巨星們討敎,那眞是太美好了!但這往往只淪於一種遐想。 仗着強勁的經濟能力,我們能看到世界一流的演藝團體穿梭於台北大小劇場之間,然而更進一步的冥思是:我們從這些演出中學到了什麼?體驗到什麼? 文字|姚明麗 國立藝專舞蹈科講師
對許多聽衆而言,「現代音樂」是「虐待耳朶」的代名詞。然而,只要經過溝通的努力,現代音樂不一定令人生畏。省交的「大師作品發表會」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儘管在人力、物力條件上頗多限制,古名伸及謝宗益在國家劇院實驗劇場所演出的三個作品,爲觀衆帶來淸新盈懷的滿足。
爲什麼要顛覆身體?人人都需要嗎?這樣的表演藝術和我們每個人的生活又有什麼關係?
布幕、木箱、嬰兒油,三種迥異的質料建構起《大地漫遊》的三個界面與舞者的關係:束縛、流暢、突破。由「光環」的努力,我們可以看到,台灣的現代舞者,正企圖掙脫瑪莎.葛蘭姆式的舞蹈典範,竭力將現代舞推向現代藝術的另一高度。
現代觀衆究竟從舞蹈中獲取了什麼樣的經驗?「光環」此次演出,正敏銳捕捉中國人對「氣」的概念,並企圖賦予多層面的詮釋。但是,如何突破概念式的表達,而與現實人生密切結合,正是我們對「光環」的深深期待。
「廣場」一向是群衆活動的空間,人們在這兒交換休閒的心情、慶典的歡愉,以及政治主張。在各個城市的中心,廣場是居民精神凝聚的象徵。兩廳院前的廣場在解嚴後的初期,一直是街頭運動的必爭之地,近兩年帕華洛帝、雲門公演、慕尼黑愛樂音樂會、卡瑞拉斯的戶外轉播,乃至電資館閩南語懷舊電影的放映,使這個廣場揚溢著淸新的藝術氣息。在此摘錄兩則廣場音樂會觀衆的回響,在動輒以數萬計的廣場群衆中,他們代表了一部份聲音。
三月的歌劇《原野》雖已落幕,卻留下許多餘韻談資。該劇在大陸早已是一演再演的保留劇目,本文作者以去年在北京看「靑藝」演出的表現手法,提供讀者觀想及比較。
NSO音樂家們的演技,中規中矩亦不乏精采之處,然最引人入勝的還是音樂演出。團員要克服與常規音樂會不同的展現方式、還要不忘演戲與走位,手上功夫卻絲毫不馬虎。曲目兼具古典的展技與通俗的親和力,十四位音樂家沒有以誇張的演技來轉移音樂本質的焦點,對於更需耗時耗力的室內樂曲目,演來遊刃有餘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