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耐夫.正若 用歌聲找回族群的路
他的角色非常多元,是公共電視新聞部製作人、原住民電視台副台長、資深的原住民社會運動者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身分是「原住民創作歌手」,丹耐夫.正若改編及創作原住民歌謠製作的《聽路》專輯還曾入圍傳統暨藝術音樂金曲獎。從不敢承認自己是「山地人」的年代,到昂然自稱「原住民」並爭得正名的權利,這條找回「自己」的路,丹耐夫.正若用行動與歌聲,找回族群的自信
他的角色非常多元,是公共電視新聞部製作人、原住民電視台副台長、資深的原住民社會運動者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身分是「原住民創作歌手」,丹耐夫.正若改編及創作原住民歌謠製作的《聽路》專輯還曾入圍傳統暨藝術音樂金曲獎。從不敢承認自己是「山地人」的年代,到昂然自稱「原住民」並爭得正名的權利,這條找回「自己」的路,丹耐夫.正若用行動與歌聲,找回族群的自信
不是天生愛演戲愛表達,但因為愛看戲進而想搞清楚劇場哪裡令人著迷,廖若涵考進了戲劇研究所上了導演課,在排練場找到魔力的所在,發現自己在這裡,表達慾望突然變得更強烈更流暢了,突然想說的話找到言詞了。廖若涵享受「感覺自己和演員是同一個細胞」,一起探索表演與文本的詮釋,當與同一群夥伴一起完成多齣精采好戲,她決定與他們一起集體創作,於是有了《無差別日常》
將於三月首度訪台的法國鋼琴家路易沙達,以演奏舒曼與蕭邦作品聞名,身為各大音樂節常客,他將演奏曲目安排比喻為精采的一頓大餐,從前菜到甜點,都須精心設計,但他也說:「對於曲目內容我必須非常仔細地計算,但『感受』則是無法被計算的。」他曾把舒伯特最後一首鋼琴奏鳴曲當作安可曲,讓觀眾多享受了一小時的路易沙達,他說:「我只是跟著我的感覺走。我相信音樂必須要直接的、要自發的,而不是太過算計的。」
跨世紀的音樂大師皮耶.布列茲,不管在作曲或指揮領域,都是頂尖的代表人物,尤其他一生致力於現代音樂的推動,不管在什麼位置,念茲在茲,都是以各種方式思考並推動「新」音樂。今年一月五日,高齡九十歲的大師在德國巴登巴登家中辭世,讓我們回顧他的一生,看他如何以智慧與理性,創造並實踐現代音樂的豐富世界。
布列茲指揮從來不用指揮棒。有一次,我們詢問他有關指揮棒的問題,他說不覺得需要,他認為指揮最重要的是對音樂的了解,而且說:「你必須要有音樂的聲響在心中,要熟悉到好像是你自己的創作,你才能帶領樂團,至於用不用指揮棒,那跟能不能指揮沒有直接的關係。」
下了舞台,身著劇服的阿襌師父一身是汗,出去更換衣服。等待間,行政人員圍著蘭姐,一邊問問題、一邊告知行程;她則一面看著樂器撤下,一面招呼我們稍待。不一會兒,阿襌師父氣定神閒地出現,兩人才終於相會。在按下快門前,蘭姐突然轉頭,兩人相望、頻頻點頭,像是一組一組密碼的發射與接受,我們看不懂。 回想二○一二年的五月,他們噙著眼淚說累了,決定暫停創作三年。然而在這沉潛的期間,兩人所忙的事情似乎也沒少過。不但將醞釀已久的作品《愛人》帶到德國首演,讓國外看見融合鼓樂、武術、舞蹈、文學及合唱的劇場,更在今年即將帶回台灣演出,隨後並且將移師香港藝術節表演。劇中面對「愛情」課題,他們用東方文化的「太極」中,雙人對練時,敵我防衛攻擊的「散手」,表達情人之間你推我就,若即若離的情慾狀態 領著優人神鼓一步步走來,人稱阿襌師父、蘭姐的黃誌群和劉若瑀,在舞台上不但上演《愛人》,台下也是愛人夫妻。即使兩人一動、一靜,一內、一外,卻也一起工作、一起生活、一起打鼓、一起修行。 一起受訪,忽然瞥見他們不約而同地將十指交疊放在腿上。想起方才相互點頭後,兩人回眸的一笑,此刻才懂,原來對他們來說,愛,同樣也是修行。
一襲豔彩條紋襯衫、紅撲撲臉頰滿面笑容、談吐間幽默風趣讓人如沐春風這就是來自英國的九旬指揮大師馬利納爵士!雖然已是耄耋之年,卻依然風塵僕僕應邀到世界各地指揮演出,他說:「只要我還能夠有機會發揮專業,我就會去做。」「挑戰讓我覺得我活著。」走過英國管絃樂團的燦爛歲月,他就是一部英國管絃樂團史!
可說是德語劇壇最多產、作品最常被搬演的當代劇作家,魯茲.胡伯納的創作類型廣泛,題材多元,從成人劇到青少年、兒童劇,甚至流行音樂劇。對他而言,如果戲中所見能觸動觀眾,並形成與他們人生經驗的連結,激起討論,那就是一部成功的劇作。今年的台灣國際藝術節,導演黎煥雄將率人力飛行劇團演出他的知名劇作《公司感謝你》,讓我們趁此機會了解,魯茲.胡伯納如何透過尋常故事、透析社會與人心。
在二分之一Q劇場《亂紅》扮演李香君令人驚豔,在去年國光劇團《十八羅漢圖》扮演劇中的嫩妻「嫣然」,與四位前輩一線演員對戲,更讓人眼睛一亮她是凌嘉臨,國光劇團的新生代演員,嬌俏、靈活的模樣,加上熟練的蹻工,在舞台上魅力動人,儼然京劇界的明日之星。
被劇場人形容其表演:「連呼吸都會被拿走」、「有著致命的性吸引力」的林如萍,雖然從大學時期演出迄今作品僅不到廿齣,但舞台上展現的深度與厚度,卻是深銘人心。多年投入表演教學的她,把教學視為永無止境的學習,「藉由教學,重新審視自己與表演的關係。」她說。而近年遭逢母逝父病,自己也身體不佳,她並不怨懟:「感謝殘酷人生的淬煉,讓我更能理解演員面對表演時的種種困境。」
這兩年以《浮花》、《Hugin/Munin》在國際編舞大賽中屢屢得獎的編舞家蔡博丞,其實從大學時期就開始編舞,長期的累積與準備,讓他得以在國際的舞台上綻放光彩。對於編舞,他有自己的思考:「我不太愛跟風,雖然知道大家現在流行什麼但對我來說,透過身體,我想說的是什麼比較重要。」他認為向大師學習是必經過程,但也鏗鏘有力地說出:「我們必須丟出屬於自己世代的聲音。」
年輕時,朱宗慶的夢想是希望自家的打擊樂團是全世界的第幾大,但現在,他的夢想已經超越了這個境界。而當初那個「能像維也納愛樂、柏林愛樂那樣,成為國人生活的一部分」的願望,似乎也已經深植在台灣人心中。熱情,要維持卅年不容易;但也因為有「家」的歸屬感,朱團的成員一起走過共同成長。朱宗慶相信:「只要不被挫折擊敗,把時間拉長來看,就會發現所有困頓都不值得一提;空間變大了,傷害就變得微不足道。」
這是一個從卅年前說起的故事,故事的起點的是一個客廳,從一個導演與兩個演員開始「表演工作坊」走過卅年,創辦人之一的賴聲川說:「曾經,創作幾乎是我生命中唯一的追求。慢慢的,我已經做了很大的轉變,看清在生活中修行,才是生命終極的目標和意義,所有的藝術創作也是從生活的修行中發展出來的。六十歲的我,可能有一種更包容的心在看待一切吧!」夢和人生都如戲,而他則是個傳遞故事的人,也會繼續說下去
福克.李希特是德國知名劇場導演也是重量級劇作家,而他與荷蘭編舞家安努克.范.黛可合作的系列舞蹈劇場製作,更讓他的表演創作更形豐富。他的作品,常與演員一同發展而來,探討的課題與當代生活息息相關,如全球化的流動、媒體的無孔不入、破碎的人際關係、複雜的身分認同等,他說:「我想創作一個平行的宇宙,可以用來反映我們的真實社會,但超越成為不同的事情、不同的地方。」
廖曉玲是少數沒有國際音樂比賽桂冠加持,卻能站穩國際舞台的指揮家。因為與兩位當代音樂大師布列茲與艾特沃斯同台指揮史托克豪森的經典作《集體》,備受矚目,進而成為指揮當代音樂領域的佼佼者。因為與艾特沃斯的多次合作,廖曉玲深受其影響,力求以嚴謹的態度對待自己的演奏,盡可能地將當代音樂的魅力傳遞出來,而且不吝分享經驗,也樂於提攜後進,希望能延續這位大師給予的啟發與精神。
在現今台灣舞壇中,具建築與舞蹈雙重背景的謝杰樺,作品強調以理性邏輯辯證作為創作出發點,讓他顯得分外獨特。近年作品高度關注權力關係的謝杰樺,新作《去自由》則聚焦於編舞家與舞者既拉鋸又合作、既控制又脫逃的互動關係,他透過不停對舞者提問,討論如何從關節與四肢的組成、骨骼與肌肉的對應關係、重心支撐的物理原理等概念,組織出一個個動作和舞句;也將編舞家與舞者的溝通模式,重新形成一個相互往返的動態過程。
一九三○年代,一位香港的幼稚園生,首次在校內戲劇表演的舞台上扮一頭小綿羊,從此他就愛上了戲劇,即使在抗戰期間因逃避戰爭而在上海生活時,小小的他仍以家中後花園為劇院,兩張架起的床板為舞台,與鄰家小孩演得不亦樂乎。他甚至經常自行走到蘭心大劇院觀看舞台劇,連帶位員也對這位小戲迷嘖嘖稱奇長大後,這個孩子成為香港的「戲劇大師」,在表演、導演、戲劇教育與行政、領導劇團或戲劇機構等領域上皆有深遠影響。他,就是鍾景輝博士,高齡七十八歲仍活躍於舞台、螢幕和銀幕,永不言休
身為美國最知名的爵士家族大家長,爵士鋼琴大師艾利斯.馬沙利斯不只是帶出四個在爵士樂界光芒耀眼的四個兒子,更是桃李滿天下的「爵士界孔夫子」,手下高徒眾多,說是「馬家軍」也不為過!而出身紐奧良的他,演奏風格並非傳統紐奧良爵士而已,他說:「我兒子溫頓(小號大師)曾形容我的音樂是「跨界音樂」,跨過了紐奧良傳統與所謂的現代藝術。而我自己,則認為重點在於我想寫什麼樣的曲子,以及我想演奏什麼樣子的作品。」
年度爵士大戲「兩廳院夏日爵士派對」即將登場!但也如您所知,音樂廳今年花了三個月時間整修,活動時間比往年稍稍延遲了兩個月時間,也因此,音樂廳裡的售票演出今年減為三場。但若逆向思考,需要掏腰包買票的場次變少了,加上院方貼心多加一場戶外免費音樂會,打打算盤,要錢的少了,免費的多了,完全符合大家精打細算、勤儉持家的美德完全划算!
「老鷹的平均壽命可以到七十歲,然而在四十歲左右,牠會遇到生命的瓶頸,牠的鳥喙已經太彎、羽毛也變得太重,牠必須蛻變才能生存。」跨足劇場、電視與電影的王琄如是說。長年的表演與戲劇教學工作,王琄的成績有目共睹,但她自問:「為什麼還要表演?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今年她參與脫口秀、舉辦讀劇及青少年戲劇推廣,演出與偶同台的新戲《洋子 Yoko》。她說:「這些都是讓我覺得快樂的事,我可以默默地做、慢慢地做,好像手工藝,回到簡單。」
相機鏡頭前,兩個大男孩靦腆地笑著。對於站在眾人面前這種事,他們早就習慣,但沒有了音樂相隨,他們就像武士卸下了一身的武器,回到最真實的自己。「手不知道要往哪兒擺?」看著他們尷尬,我們嚷著要播放幾天前大賽實況錄音。只是,這麼做到底會是幫助還是折磨?我們終究沒有試。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在七月初的那幾個晚上,對國內愛樂者來說,是煎熬的!那是少有的國內樂迷集體熬夜、守在電腦前聆聽曾宇謙拉完最後一輪、公布獎項的時刻。當獲知他得到本屆柴科夫斯基音樂大賽最高榮譽時,眾人即使隔天帶著黑眼圈,心裡仍是甜滋滋。而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莊東杰,在短短三年內獲獎不斷,今年上半年更一舉拿下三個大獎。依大賽的允諾,他極有可能會成為台灣第一位與維也納愛樂合作的指揮。 一個才剛獲得大獎飛回來;一個明天就要往外飛。兩人的交錯即使短暫,卻已有了約定。看著他們的笑容,不免喟嘆他們一路征戰的顛簸。從今以後,兩人都即將展開生命的新頁,無論啟航飛到哪裡,他們確信,出發點就是台灣。
很多人抗拒延續家族傳統、繼承家族事業,甚至決絕得不與父母從事同一類工作,但陳昭婷與陳昭賢這對姊妹花,卻是從來沒有過「離開明華園,吃別人頭路」這種想法,「看到上一代這麼努力維持傳統戲曲、維持一大家族的生存,會感動,也就會認為,跟著傳下去,是責任、是使命、是義務。」兩姐妹斬釘截鐵這樣說:「我們從不覺得要去外頭做什麼別的。」
長期從事民眾劇場工作的差事劇團團長鍾喬,在這一條路上不斷地透過實踐與反思,從與亞洲各國的民眾劇場連線,因體會到亞洲各國社會的多樣性,而將關注拉回情境相似的「東亞」,更在九二一地震後參與台中石岡的社區劇場推動,由此確定了與在地社區結合的工作路線,從台西村、美濃等地,與民眾一起工作,讓民眾透過戲劇,發出聲音。七月底應邀至日本「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祭」演出的《回到里山》,鍾喬表示這是通過黃蝶翠谷及美濃反水庫運動的跨境地景、歷史脈絡與精神,運用儀式性的身體,製造一場文化行動。
曾經看過陽光劇團首度訪台演出《浮生若夢》的觀眾,一定對劇中頭上帶著花、造型怪異、與醫生「番」來「番」去的老太婆印象深刻她就是「莎莎」(Shaghayegh Beheshti),陽光劇團的資深演員,同時也是協同創作者,參與多齣陽光劇團的精采好戲。七月初,莎莎應演摩莎劇團邀請,來台開設為期十天的「追尋當下的藝術演員集體創作工作坊」,趁此機會本刊特地專訪莎莎,請她一談踏入戲劇世界的因由,並分享她在陽光劇團工作多年的體會。
來自德國的導演丹妮耶拉.克朗茲的特別之處,就在於她的導演生涯中,超過八成的導演作品都是當代的劇作,多次更是該劇作的首度搬演。這次應邀來台與台灣演員合作德國劇作家安雅.希苓的《雨季》,不刻意塑造風格的她,更在意的是發揮演員的特質,她說:「我的戲很仰賴演員在舞台上對自己的認知,還有他們在台上以什麼方式建立一個世界。」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