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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umns 專欄延長音國家級伸展台近期即將上映的《幕前幕後:范克萊本鋼琴大賽》已掀起一股熱潮。原訂於2021年舉辦的大賽因疫情肆虐延宕一年,沒想到2022又碰上俄烏戰爭爆發。范.克萊本大賽秉著音樂不與政治並論的信念,扛下輿論壓力,一舉創造出來自俄國的銀牌與烏克蘭的銅牌得主,更由來自南韓尚未出國深造的任奫燦(Yun Chan Lim)以非人的12首李斯特超技練習曲及累積至今1600萬次觀看的「拉三」演出殺出一條血路,勇奪金牌,成為現今最閃耀的新星。不得不說,這等拍案叫絕的好萊塢級實境鉅片那裡找?而誰又不會為了這些用生命創造音樂的演奏家們動容共情? 實際上,這等千鈞一髮的實境片其實屢屢在近乎所有比賽中上演。早在1958年,來自美國的范.克萊本(Van Cliburn)即於冷戰時期拿下首屆俄國以宣揚國威之衷舉辦的柴科夫斯基大賽金牌,成為美國民族英雄,舉國歡騰。眾人矚目的華沙蕭邦大賽也成為實境電影《Pianoforte》,下一屆2025蕭邦大賽更是於現今(一年前)即完售近乎一整個月的大賽場次。今年的巴黎奧運更以整個城市為舞台開幕,以不可能的任務匯集巴黎鐵塔、塞納河、地下墓穴、流行、古典音樂、文學、繪畫、品牌行銷了整個法國文化。比賽已不單純是比賽,不論你是參賽者或觀眾,從你接觸起的那一刻,它即是世界的中心、全人類的舞台,更為主辦國帶來強大的文化外宣及經濟效應。 難道台灣就不能有屬於自己的國際大賽?答案當然是肯定的。藤田梓老師及2003年的陳郁秀主委均舉辦過台灣的國際鋼琴大賽,可惜自2003年就絕後了。想來實在非常不容易,舉辦國際大賽的成本實在太高。從國際轉播,大賽評委的旅運與評審費,為期至少1週、3輪共10場以上的國家級場地租金,決賽賽事的樂團及指揮費用,還有國際行銷、網站架設、行政人事、鋼琴搬運調律、比賽獎金(國際規格通常為第1名兩萬美金,第2名一萬五美金等往下類推),以至參賽者的旅運費(國際規格中能通過預選輪的參賽者通常會有機票補助及免費住宿),實在非常地驚人。 話雖如此,事在人為,於2020年疫情前的2月首屆「國際大師鋼琴大賽」(International Maestro Piano competition)於台北登場。所有賽事於國家音樂廳舉行,決賽邀請了國家交響樂團,並國際直播,成為國際比賽聯盟會員,集結國際知名評委及參賽者。2025年1月,「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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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ew 評論回想與回響 Echo青春政府的逃難須知關於鄭智源的《已讀》18歲的鄭智源寫過一篇小說〈我和我的瘋狂史錯身而過〉。王德威在《台灣:從文學看歷史》裡,將鄭智源放在葉石濤、楊逵,特別是王詩琅等人的無政府主義組織「台灣黑色青年聯盟」的脈絡裡閱讀。這些作家大都在未成年時,就把寫作當成推翻政府的文學行動,而且這種行動,和解嚴以降所謂「黨外運動」完全不同它是「無黨所忠」的,對於執政權力全無興趣,追求的是每個人的自由解放。王德威稱之為「青春安那其」。 怎知,革命青春到了今天,一下子成為可徵用的政治資源。那些占領運動中的明星學生,紛紛擔任起黨團發言人、市議員、不分區立委、談話節目名嘴。青春並沒有一去不回來,是安那其凋謝了。王德威說得更絕,那叫做「走過安那其,看見法西斯」。 《已讀》中的4位大學生就處在這種不再需要反抗,又難以接受規訓的尷尬裡。為什麼要反抗?學校老師是那麼樂於和同學溝通,爸媽是那麼愛無論LGBTIQ+都好的你。離開校門和家門,還有文化中心這個大家庭歡迎你來當志工,幫助市民增加素養,幫助建商增加銷量。這裡就算不是天堂,我們也已經不可能更幸福了。所以,4位大學生表現得那麼有禮貌,有禮到一旦感覺有什麼不對,那一定是自己的不對。
專題
焦點專題 Focus 志工的真心話&答客問-
People 人物藝術家請回答張擎佳 女演員好難當,但我死都不會後悔!因為《勸世三姊妹》的爆紅,在音樂劇耕耘多年的張擎佳(佳佳)終於被觀眾看見了。在戲裡,大家跟著她充滿爆發力與情感的歌聲又哭又笑;在戲外,也有很多人直接以角色名稱「宋國珍」稱呼她。這位音樂科班出生的演員,曾經唱壞自己的嗓子,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這條路;於是,本次的「藝術家請回答」邀請張擎佳參與,讓她回應粉絲想要知道的問題除了會大罵髒話的宋國珍之外,張擎佳還有哪些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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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umns 專欄紐約,我準備收行李了種出大蘋果的秘訣紐約氣候宜人到讓人有點羨慕,秋季此時盛產蘋果,還記得以前學生時代,超市裡的蘋果各個爭奇鬥豔,甚至到了傳統市場,時常一逛就出不來了。 但此行來紐約行程滿滿、無法那麼悠閒,除了為了明年即將去到紐約演出的《勸世三姊妹》演出作前置作業,更是為了趕上一年一度、由美國音樂劇場聯盟(NAMT)舉辦的「音樂劇新品節」(Festival of New Musical),考察最新音樂劇的趨勢與作品風貌。 為期兩天的活動,主辦單位安排觀眾坐在《戲啊!出包惹》(The Play That Goes Wrong)平時演出的劇院中,趁著沒演出的空檔,以坐讀的方式看完了8齣來自全國各地的創作。創作者上台簡明扼要地介紹了自己的故事,讓台下觀眾都很清楚知道故事的賣點與核心,接著便是45分鐘的讀劇呈現,沒有燈光沒有走位,僅靠著紮實的創作打動人心。 這些作品中,有些已經在地方場館的支持之下發展超過5年,也有的作品曾經參加評選,贏下第一筆可投入製作的資金。現場也有來自各地的超過500位製作人或單位,包括韓國的投資公司,都坐在台下準備與作品展開直接對話,討論未來繼續壯大作品的方式,不論是邀演或是入股,每日節目後的交際應酬宛如小型的華爾街。 據主辦單位說,本屆光收件就收了500多件,可想整個市場環境背後的能量如何撐起個商業金字塔,但明顯地,他們也更願意花更多的時間等待作品長成,從這樣的環境中彷彿看到百老匯對作品的共同態度:嚴謹耕耘才能期待碩果累累。 每看完一部作品,我便和《勸世三姊妹》的美方製作人 Ken Dingledine 與 Barbara Darwall 一起討論、交換對作品的想法,並且交換著對明年製作的共識,他們指出,專業製作人的工作不僅是尋找資源,更是要能夠在文化差異與語言隔閡中,找到讓作品生存的關鍵點。 音樂劇不僅是藝術表達,更是一種與觀眾建立聯繫的方式。我們的作品應該如何在這樣一個競爭激烈的市場中脫穎而出,必須得先深入了解目標觀眾的期待,並在此基礎上進行創作。也因此在TECO(註)的協助安排下,我們趁著會議間的某日空檔,和在紐台人與劇場工作者進行了一次深度的對談,並且接受各方回饋。這些行程都在在提醒著我,尋找那個「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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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ople 打破慣性,一起做好玩有意義的事—EX-亞洲劇團X身聲劇場X阮劇團(一)人物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3個劇團的碰撞 打開劇場未來式李昕宜X劉佩芬X鍾汶叡EX-亞洲劇團、身聲劇場與阮劇團,分別是位於苗栗、新北、嘉義的現代劇團,過去並無合作機會;這次因為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的藝術未來行動專案,提出「神鬼人間道台灣劇場未來式」計畫,就他們各自的表演系統、身體工法,以神、鬼、人間3種(被)理解脈絡,展開3年期的交流與排練過程。 劇團的3位導演各有所長。來自印度的Chongtham Jayanta Meetei(江譚佳彥)深耕本質劇場,強調身體語彙的當代展現;來自馬來西亞的張偉來,擅長融合表演者的肢體聲音及樂器的運用;台灣在地的汪兆謙,著眼文本、翻轉民俗文化揉合於現代戲劇。這次,我們從劇團的3位演員李昕宜(EX-亞洲劇團)、劉佩芬(身聲劇場)、鍾汶叡(阮劇團)出發,談談他們各自的演員之路,也在認識彼此的過程中展開表演與生命交會的可能。 Q:如果用幾個關鍵詞來自我介紹,跟介紹來自其他劇團的夥伴,你們會怎麼介紹? 劉佩芬(下簡稱劉):我叫佩芬,來自身聲劇場。我覺得我是一個很膽小、很懶惰,但又有點想要叛逆的人。 小蝦(鍾汶叡)是個很有活力的人,每次問他意見,都可以給出很有用的想法跟意見,然後⋯⋯有點難控制他。昕宜永遠都是那種最理性、最嚴謹的人,總是會很有條有序地整理導演想法。 鍾汶叡(下簡稱鍾):我是阮劇團的鍾汶叡,大家都叫我小蝦。我給自己的關鍵詞有3個,第1個是我覺得自己蠻喜歡做造反的事,第2個是我是這個劇組裡的老么,我很enjoy這件事情,另外一個就是我常常會做些不負責任的想法反正我想到什麼就先丟出來,能不能做就再討論,但就很容易就被誤會是在「鬧」。 我會拉著佩芬一起,每次想到可以做什麼就會很興奮,但沒有辦法馬上很嚴謹地執行,於是會邊玩邊做,讓人覺得我們太放肆了。我對佩芬有些偏愛的濾鏡,因為我真的太喜歡跟她玩了,所以我對佩芬的關鍵詞就寫了「我最愛的」,然後我覺得她是個很俐落的人,她剛剛說自己懶惰,我覺得沒有,可能是她對自己很嚴格我覺得他就是那種「時間一到,開關就會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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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ople 打破慣性,一起做好玩有意義的事—EX-亞洲劇團X身聲劇場X阮劇團(二)人物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作為演員的壓力,各自面對的瓶頸李昕宜X劉佩芬X鍾汶叡Q:台灣的劇場演員其實蠻辛苦的,要承擔很多不同層面的壓力,你們有面臨到什麼瓶頸嗎? 李:如果到不同城市去做這件事情,確實會有很多現實考量,像是經濟負擔,其實到此時此刻,我都還在想說要繼續做劇場嗎?我真的是一個演員嗎?我真的可以靠這個活下去嗎?我好不確定。 去年,我開始在密室逃脫兼職,才發現「表演」這件事情不只在一個劇團,或是我們常見的舞台上,例如歌劇院、衛武營、兩廳院這種地方才可以發生,原來是可以在其他事情被運用上的,我才慢慢相信自己可以做「演員」這件事情。但我也還是會疑惑,假設我之後都不接演出了,只在密室逃脫裡演戲,那我還是個演員嗎? 這是種很微妙、很矛盾的感覺。我如果都不在劇場,不在大家一般認知定義的舞台上的時候,我是不是就被拔掉「演員」這個標籤了?這個標籤被拔掉之後,我還是演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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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ople 打破慣性,一起做好玩有意義的事—EX-亞洲劇團X身聲劇場X阮劇團(三)人物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跨出圈圈互相認識 激盪出不同的面貌李昕宜X劉佩芬X鍾汶叡Q:因為國藝會藝術未來行動專案「神鬼人間道台灣劇場未來式」計畫,你們才能夠認識彼此,在開始接觸之後,你們感受到彼此的劇團有什麼差別嗎? 鍾:我覺得去年的衝擊比較強。因為第一年就是認識,去年才開始正式工作。 例如那時候來EX-亞洲劇團排《普羅米修斯》,因為Jayanta的排練方法相對凝重,對我來說,他的詮釋方法要很慢,然後要走進心裡最深的地方,再湧出來。我們自己劇團排練時,好像都沒這樣去想過一句台詞,阮劇團比較在意的是台詞背後的動機、角色之間的關係等。 李:我印象深刻是發展的速度。 像是跟Jayanta工作,通常會讓我們有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去發展;但同樣的段落,身聲劇場就大概是半小時,而阮劇團會是10分鐘! 劉:對我來說也是衝擊很大。 像昕宜講到創作,Jayanta會印圖片給我們,然後看圖,要我們去延伸、去發展,這對我們來講是不習慣的,因為我們比較少用「看圖」的這種方式,也比較少用討論的方式,比較是用身體、用樂器直接做。同樣地,阮劇團也很需要動腦,所以跟他們一起排練,就得講很多話,而身聲就相對少用語言團長都說,不要用你的頭腦,放下頭腦。 同樣是即興,身聲是用身體,阮就像是在用語言。 李:每一團好像都有個自己劇團的翻譯官在解釋導演的想法,但大家其實都沒有講好,誰要負責這件事情,很自然會在過程裡面,有人出面統整這件事情。 鍾:我覺得阮劇團的演員是蠻自由的。 對我而言,我更在意的是「我們這群人」,會有點投入自己的感情,因為跟他們一起玩蠻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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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umns 專欄學習老人轉彎的隱喻鋼鐵來了以後,rnaaw森林,開始說話這片古老的山林,似在晨霧中緩緩吐息,微光與陰影糾纏,將難以捕捉的脈動散播於空氣。靈魂隱伏在土壤之下,無形的回聲迴盪著,低語著遠逝的記憶,宛如不可言說的景色,徘徊在時間之外。這片土地或許被稱作森林、海洋,亦或有著更古老而無聲的名字。 「他們來到陌生的土地,手中是利器,眼中是冷然。而在他們看不見的陰影裡,土地的靈魂沉默注視,如隱約低語般,等待著自己的聲音響起。」 晨曦剛剛透亮,島嶼的山巒似乎在霧中沉浮,微微地顯露形體。松柏的枝葉緩慢地交錯,彷彿在輕輕低語,隱藏著無法名狀的呼吸。這片靈韻隱約而幽遠,彷彿每一片葉、每一寸根,都在說著不曾傳出的言語。老榕樹的根深深扎入地底,無聲地交纏,像在握緊什麼,不肯鬆手。無聲的顫動掠過枝葉,如隱約的告知,帶著一絲靜靜的、不易察覺的警示。 老榕樹:「靜寂的時光已然短暫,枝頭上的小鳥啊,你察覺到了嗎?他們的步伐將擾亂這片土地的脈動,把那鋼鐵的冷意推進土壤之中,把我們深深的根脈剝離、撕裂。」 雄鷹(掠過的影子):「他們無法看到翅膀的閃動,感知不到我在風中的行跡。他們追尋的是無形的掠奪,彷若這片地的呼吸只為滿足他們的無窮渴望。」 蘚苔(似喃喃夢語):「若他們聽不到晨曦中的微響,這片地將在寂靜裡慢慢變質。我們的存在無聲而深沉,靜靜地盤踞在陰影裡,孕育出未曾出口的回響。」 「大地吞沒一切,記憶如同幽光流淌,在無人之境輕輕滲透。他們的手指觸及殘破,卻無法觸到無聲的脈動。」 根脈的靜待,黑熊無聲地穿行,耳朵大而圓,吻部長而形狀似狗,他的眼睛小如深潭中的微光,冷靜而幽邃。他並不急於現身,這片森林便是他的隱秘之地。百步蛇悄然滑行,蜷縮盤踞,翹起的吻端,像在等待某個時刻,無聲而寧靜。每一片陰影中彷彿都流動著無法察覺的氣息,靜待著未曾降臨的瞬間。 黑熊:「這片土地是我們的歸宿,而他們卻帶著鋼鐵和火焰來到這裡。他們的手中握著冷硬的利刃,若他們留下痕跡,我們的聲息便會沉入泥土,成為無聲的隱喻,靜靜潛伏。」 百步蛇(冷冷低語):「他們的腳步註定迷失,鋼鐵也終將銹敗。若他們踏進我的境地,將見識到這裡從未出現的惡意,這是我對不速之客的回應。」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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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ld 國際香港2024「香港鼓樂節」將登場 一日嘉年華讓鼓聲響徹香江2024年底,由香港中樂團主辦、華懋集團呈獻的「鼓動心弦 連結世界」鼓樂嘉年華及5G直播音樂會將於12月8日假西九文化區藝術公園盛大舉行,不僅集合世界各地的鼓樂與舞蹈表演,還結合美食、親子活動、文化體驗等多元環節,讓公眾免費參與,成為年度不容錯過的活動。今年的活動除延續鼓樂的震撼魅力外,更首度加入多元舞蹈元素,結合5G技術的即時直播,將現場熱力傳遞至世界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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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ld 國際紐約紐約劇場界大規模世代交替 未來新風貌令人期待是危機,還是轉機?紐約劇場界正在經歷前所未見的世代交替,將近10個劇團的資深領導人已經或準備退休,而其中至少半數是紐約最大的非營利劇團,還有4個擁有百老匯劇場,影響力不在話下。 擁有3個百老匯劇場和兩個外百老匯劇場的圓環劇團(Roundabout Theatre)是全美最大的非營利劇團,有10個製作拿到東尼最大獎(此指最佳新或重製音樂劇或舞台劇),在其60年的歷史裡,有40年都是由陶德.海姆(Todd Haimes)擔任領導人。但他在去年4月猝逝,得年66歲,有點出人意外。劇團最近宣布找到阿什利(Christopher Ashley)接任。阿什利只比海姆小10歲,算不得年輕新秀,但導演的音樂劇《曼斐斯》(Memphis)和《來自遠方》(Come From Away)都登上百老匯,具有區域和百老匯劇場的經驗,是他中選的原因之一。 林肯中心劇團的畢雪普(Andr Bishop)將在明年初退休,結束33年的領導生涯。林肯中心有一個百老匯和兩個外百老匯劇場,也得過至少10座東尼最大獎,又屬於林肯中心的一員,具有指標意義。 明年要退休的還有「第二舞台」(Second Stage)的創辦人羅斯曼(Carole Rothman),離開她經營了45年的劇團。第二舞台專演美國作品,可以是舞台劇或音樂劇,可以是新創也可是重製,著名的製作包括獲得普立茲獎的《近乎正常》(Next to Normal)。她的繼承人是46歲的卡布內特(Evan Cabnet)。 管理「曼哈頓劇場俱樂部」(Manhattan Theater Club)近50年的葛羅夫(Barry Grove)在去年退休,與他幾乎同時開始的藝術總監梅多(Lynne Meadow)動向也受到矚目。Signature Theatre的創辦人霍頓(James Houghton)在2016年過世後,藝術和執行總監都是後一輩的人。以首演《溫馨接送情》(Driving Miss Daisy)和《星期天與喬治同遊公園》(Sunday in the Park with George)知名的Playwrights Horizons劇院也在最近增加一個執行主任協助現有的藝術總裁。其他在過去幾年已經有過世代交替或正在進行的還有HERE Arts Center、C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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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ld 國際伯明罕英國國家青年音樂劇團遷至伯明罕 讓國家音樂劇中心如虎添翼英國國家青年音樂劇團(National Youth Music Theatre)將搬遷至伯明罕,準備與位於該市的皇家競技場劇院(Royal Hippodrome Theatre)合作,共同計畫與發表 2025 年的戲劇節目。 國家青年音樂劇團在 1976 年由導演╱劇作家詹姆斯.泰勒(James Taylo)創建於北倫敦,旨在提供 10 到 23 歲的青年戲劇、音樂、與音樂劇的訓練。此音樂劇團訓練的校友包括知名英國演員裘德.洛(Jude Law)、伊卓瑞斯.艾巴( Idris Elba)和艾迪.瑞德曼(Eddie Redmayne)。隨著劇團即將慶祝創立 50 周年,劇團總部將從英格蘭南部遷至中部。 日前皇家競技場劇院表示將與在地夥伴計畫於中西部建立英國第一間國家音樂劇中心(National Centre for Musical Theatre),以鞏固英國作為國際音樂劇市場的主導地位。而將搬遷至伯明罕的國家青年音樂劇團,將以競技場劇院的派翠克工作室(Patrick Studio)為基地,訓練青年演員、舞蹈家與音樂家,並發展新音樂劇及展演製作,此舉更是讓伯明罕成為全國音樂劇發展引擎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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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umns 專欄看戲不忘電影致未來的備忘錄「新」編舞家的定義頗難拿捏,什麼是新?何時才算「不新」,並非指年紀,可能是綜合作品的數量、規模與所獲資源。近期看到黃騰生、郭爵愷的作品都好喜歡,但也許我錯過的更多,個人觀點難免偏頗,個人的視野與經驗絕對有限,但透過不同平台,不同網絡,不同評審的專業與角度,也許能找到最大公約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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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ew 評論回想與回響 Echo跳著舞的台灣男人女人關於賴翠霜舞創劇場《單程轉運站》《單程轉運站》猶如一場從黑暗中升起的夢 演出以多人群舞作為開場,搭配快節奏、神秘的中東風配樂,舞蹈動作看似繁複,視覺上仍保有俐落感,在整齊中蘊含著有機變化的韻律,相當好看。舞者自然散發自信的舞姿,使我們可以剝除「以素人或學院訓練舞者的刻板判定法」下的濾鏡。出演的舞蹈身體多為年長者與青壯年,穿著服裝雖以大地色系為整體搭配,演出者其姿態、裝扮之於我們再日常不過,從舞台上的他們,彷彿看見坐在台下的自己。 映入眼簾,在舞台上跳著的,是歷經生活歲月的身體,將所謂的用身體跳舞,還原到最自然,如其所是的直觀認知。 這種開場即受舞台磁吸效應的觀看注意,令人精神一振,我清楚看到正在跳舞的台灣人男男女女共舞著。(註1)生命的歡快就在眼前,開頭與結尾相互共構重疊呼應的群舞,中間結構以一段段一幕幕片段的故事持續流淌(為了讓每位參與者都有表現的機會,中間片段部分以整體來看稍顯冗長),像是舞者說著「青春,過站很久了啊?」、或詢問「大叔大叔,你有聽到時間停止的聲音嗎?」甚至是一直不斷在找青春站的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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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view 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 暌違6年再訪台演出音樂賽門.拉圖掌舵接地氣 樂團煥發新風貌睽違6年的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Symphonieorchester des Bayerischen Rundfunks,簡稱BRSO)12月將來台演出,這次他們會與2023年上任的首席指揮賽門.拉圖(Sir Simon Rattle)一起到來,於國表藝3館進行4場演出,帶來他們的拿手曲目。有了「新老闆」的BRSO聽起來會有什麼不一樣,令人拭目以待! 今年適逢慶祝成立75周年的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雖然與歐洲許多樂團相比可說是相對年輕,但表現絲毫不遜色,近年來經常被古典音樂媒體評選為全球十大樂團之一。2023年,英國線上古典音樂雜誌《Bachtrack》做了調查,在15位來自11國的古典音樂評論家票選下,BRSO緊接在柏林愛樂與維也納愛樂之後,拿到第3名的肯定。這個成果,不得不歸功於帶領樂團長達16年(2003-2019)的第5任首席指揮楊頌斯(Mariss Jansons)。2003年,楊頌斯從羅林.馬捷爾(Lorin Maazel)手中接下指揮棒後,憑著細膩、獨特並富有層次的詮釋,再加上與團員建立起的深厚情感,把樂團推到了高峰,可說是BRSO的黃金時代。然而在2019年12月楊頌斯過世後,樂團歷經了3年多「群龍無首」的日子,終於在2023年9月,BRSO迎來了他們另一個嶄新的局面拉圖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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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ld 國際北京從自動失語到眾聲喧嘩 自媒體帶來的表演藝術評論生機疫情後,中國的表演藝術活動報復性地復甦,演唱會、音樂節、音樂劇、沉浸式戲劇、演藝新空間等等演出層出不窮,但在繁華的表面下卻問題重重。首先,商業性太重,熱錢急進急退,演出節目此起彼落,看起來很多,值得看的卻不多;二者,靠政府文旅政策一窩蜂興起的演藝新空間,以為只要抓住流行的沉浸式觀演就能成功,去年年底掛牌至今不到一年,大多數就面臨內容無以為繼的窘態;三是創作(或引進)、製作、演出的繁忙確實讓表演藝術界快速地轉動起來,但一直以來欠缺的健康評論生態,使得表演藝術界浮躁有餘,沉澱無方。沒有沉澱就沒有反思,沒有反思自然就無從改進,更侈言烏托邦了。 如果說疫情之後是表演藝術的爆發期,2010至2018年或許可以說是表演藝術的奠基期,許多理想與想法在這段期間被試驗、被試煉,創作的創意發展,製作的規範化,演出市場的規整,試驗的場域就在北京。如同演出活動,表演藝術評論看似豐富,實則一貧如洗。傳統紙媒或專業的學術期刊至今仍有評論版面,但是始終迷信所謂的專家學者,在學界人際關係複雜的情境下,好一點的避重就輕,儘量讓批評不到位,免得傷人;差一點的則極力吹捧,相互拉抬。專家學者自己承認這是「自動失語」,且成為常態,時代變化,但這種失語狀態卻依然故我。網路時代則提供了很多可能性,創造一般人能夠發出自己聲音的機會,使得觀眾不再是單純的資訊接收者,他們可以發言、互動、參與,甚至成為評論的評論,成為訊息傳播過程的一個元素,成為事件的一部分。自媒體評論大量出現,專業度自然參差不齊,然而這種野蠻生長所形成的「眾聲喧嘩」與此前的「自動失語」狀態相比,仍讓人對未來的發展存有一絲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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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umns 專欄寫在沒有主義的年代「政治藝術」關於洪席耶的美學理論,我想最大的誤解在於以為這位哲學家反對「政治藝術」。於此,引號裡的政治藝術指的是狹義的政治藝術,即直接處理政治相關議題的作品,例如這幾年台灣藝文界患了流行性感冒似的「白色恐怖熱」。 洪席耶認為藝術與廣義的政治遙相呼應,因為兩者都和「分配」有關,而且很多時候,尤其是保守年代,藝術不自覺複製了社會的分配,包括音量的分配與能見度的分配。雖然底蘊互通,藝術畢竟不是政治。政治利用藝術的例子俯拾皆是,然而當藝術自甘為政治服務,自然是時代的悲哀。 反觀批判藝術,它的理念是藝術應和現狀作對。然而就洪席耶而言,它的問題在於目的性太強,使得藝術淪為意識形態鬥爭的工具。 「政治藝術」 洪席耶對當代「政治藝術」有不少批評。他批評的面向和題材無關:誰說白色恐怖不值得書寫?誰說環保意識、抗爭事件、性別議題、種族歧視不值得呈現?問題不在題材,而在創作者的意圖、手法和視野。 自1990年代已降,西方「政治藝術」已深陷窠臼。第一,它意圖過於明顯,簡直是一翻兩瞪眼:例如「萬惡的資本主義」,或如「控訴戰爭、堅決反戰」。第二,說教意味濃厚,藝文已淪為發聾振聵的工具,也因此把受眾當作需要教育的對象。如此一來創作者自居「知」的位置,而受眾設定是「無知」;第三,立場鮮明的結果就是犧牲了藝術、屈就了政治,導致藝術淪為政治立場的肥皂箱;第四,藝術之為工具也好,之為肥皂箱筒也罷,創作者誤以為意圖等於效應,因而高估了藝術的能耐,低估了受眾的智商;最後,一味的批判降低了藝術的層次,因為只要涉及批判必有對錯之分,但美感體制的可貴從來不在於指認對錯,而是提供抽離自慣性思考的美感經驗。 是不是不批判就好一點?答案是更糟。舉個極端例子,台灣劇場所有關於近代歷史人物的呈現大都乏善可陳。它們是狹義政治考量的產物,一味的歌功頌德。在這些呈現裡,政治正確是必然的態度,歷史人物的純潔無暇是必然的人設。創作者簡化了曾經有血有肉的人物,簡化了曾經複雜的人生與歷史背景。 《我們》 「政治藝術」本身並無基因上的缺陷,有些作品其實境界頗高。 美國導演喬登.皮爾(Jordan Peele)的《我們》(Us)既是一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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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ld 國際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坐在樂手與指揮之間 在交響樂的中心聆聽樂曲柏林音樂廳的「身在其中」音樂會坐落於柏林東邊米特區的柏林音樂廳(Konzerthaus Berlin)是德國歷史悠久的著名表演場館,在二戰前曾為普魯士國立戲劇院,不僅上演戲劇、也常舉行歌劇和音樂會。1826 年,貝多芬的第9交響曲即在此舉行柏林首演;1829 年,傳奇小提琴家帕格尼尼也受邀在此客席演出。二戰重建後,此地轉型主要作為音樂廳使用,近半世紀以來,為柏林音樂廳管絃樂團(Konzerthausorchester Berlin)的表演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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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ld 國際巴黎財匱力絀下的新人上陣 朱利安.戈瑟蘭接掌奧德翁劇院今年6月,法國文化部宣布由新銳導演朱利安.戈瑟蘭(Julien Gosselin)承接布隆胥韋(Stphane Braunschweig),擔任國立奧德翁劇院(OdonThtre de l'Europe)總監。這個導演世代交替的現象揭露法國民眾劇場當前的經營困境,也突顯舞台美學的變化。歐洲劇場重鎮將不再只是搬演經典文本,反而迎向兼具文學性和感官性的嶄新時代。 財殫力竭的劇院 去年12月,布隆胥韋投下震撼彈,宣布離開掌管8年的奧德翁劇院。投入經營公立劇院30年來(註1),布隆胥韋從未陷入藝術堅持和經費短缺的兩難困境。面對疫情後的通貨膨脹、工會要求調漲薪資,劇院每年虧損近200萬歐元,但文化部的額外補助,加上83%的售票率讓劇院勉強營運2年。然而,當他在編列2024年的預算時,他發現已經沒有任何餘額足以挹注藝術創作(註2),因而決定不再續任。布隆胥韋的決議突顯法國公立劇院結構性的問題:文化部一再要求劇院降低營運及製作成本、提高票價,但這卻背離民眾劇場追求藝術性及親民性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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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view 接下長榮交響樂團「駐團藝術家」演出音樂梵志登與台灣結緣 期待攜手開創本地古典樂新篇隸屬於張榮發基金會的長榮交響樂團日前宣布,將自2025年起禮聘世界級指揮大師梵志登(Jaap van Zweden)擔任「駐團藝術家」。梵志登享譽國際,曾任紐約愛樂和香港管弦樂團的音樂總監,並以精湛指揮技藝與豐富經驗聞名於世。此次合作計畫為期兩年,旨在提升樂團演奏水平,同時促進台灣古典音樂的發展。 梵志登出生於荷蘭阿姆斯特丹,指揮生涯超過40年,曾與維也納愛樂、柏林愛樂、巴黎管絃樂團等世界頂尖樂團合作。他以極高的音樂素養和短時間內提升樂團表現的能力著稱,曾多次吸引歐洲皇室成員親臨現場聆聽。 實際來台灣前,梵志登提到欣賞了長榮基金會執行長鍾德美帶給他的長榮海運「EVER MAX 長極輪」的首航影片,讓他感到佩服也印象深刻。除了長榮交響樂團演出的背景音樂外,他也發現基金會還有營運長榮海事博物館,同時有文化、音樂等社會慈善事業的理念與價值,與自己相當契合。實際上,他在過去25年也持續經營關懷自閉症兒童的帕帕基諾(Papageno)基金會,從利他、行善的角度出發,是他決定與長榮交響樂團合作最主要的原因。 事實上在這次來台演出前,梵志登提前10天就抵台與長榮交響樂團進行了很多交流,一週內就彩排了6首交響樂曲。他透露:「選擇的交響曲廣度也非常可觀,包括莫札特第40號、貝多芬第5號、柴科夫斯基、馬勒等交響曲,希望藉由樂曲的曲風及不同困難度,讓我對樂團有進一步認識,因為它們各有特色與難度都不一,在這期間內就能了解長榮交響樂團音樂家的能力。」排練中一定會聽見優劣,但他說:「我很像偵探一樣保持正面的態度看待。我認為即使是全世界最頂尖的樂團都一定有它可以進步的空間,我期待大家齊心合作,每天往前進步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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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umns 專欄思想不短路我不常旅行,但人生就是一趟發現之旅有一次在整理過去零星照片時看到一批精采的戶外演出畫面,卻突然捫心自問,看表演的過程我只顧緊盯著手機面板,深怕漏掉精采鏡頭,但當時我有真正以肉眼直接體驗、好好觀賞現場瞬息萬變的實境全貌嗎?雖然保存了照片或影片的記錄畫面,聊供日後回味,但明明曾置身表演現場的我,在欣賞當下其實失去了某些獨一無二的現場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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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ople 人物藝術家請回答吳珮菁 音樂就像我與世界溝通的媒介打擊樂家吳珮菁以「6棒木琴」技術著稱,專注此技藝逾30年,並因其出色的表現成為台灣乃至全球打擊樂界的領軍人物。她的6棒演奏風格突破傳統,融合音樂與舞台表演,創新了演奏技術。在繁忙的演出與練習中,她如何保持動力?如何克服挑戰並在壓力與生活中找到平衡?本次「藝術家請回答」單元中,我們收集了讀者們對她的提問,由她親自回應。跟著她的帶領,讓我們一起走進她的音樂世界,探索專業演奏者的日常和成長秘訣。
專題
焦點專題 Focus 開箱!歷史建築變身劇場的前世今生-
Preview 雙套音樂會探索傳統與創新演出音樂魏德曼與NSO攜手 演繹魔幻《玻璃琴》國際知名音樂家約格.魏德曼(Jrg Widmann)將攜手國家交響樂團(NSO),帶來兩套別具特色的音樂會「活力洋溢」與「世代交鋒」。此次魏德曼特地留台一週,不僅指揮、與台灣作曲家深入交流,還將透過精心設計的音樂演出,讓觀眾在經典與現代音樂之間感受全新的對話。他表示:「當代音樂與熟悉的古典樂或許看似遙遠,但放在一起時,可以發現彼此的相似與親密性。」 身兼單簧管演奏家、指揮家與作曲家的魏德曼,是音樂界公認的全方位天才。與NSO的緣分始於2016年,並在2018至2019年間擔任駐團藝術家。在2024╱25樂季,他將擔任北德廣播愛樂樂團首席客座指揮、里加小交響樂團合作夥伴、德意志廣播愛樂樂團創意合作夥伴與慕尼黑室內樂團副指揮等多個職位。 「活力洋溢」 探索舞蹈與結構 第1套音樂會以舞蹈為核心主題,主要演奏魏德曼的3首創作與貝多芬第7號交響曲。除了《為10種同管樂器而做號角音樂》外,最受矚目的樂曲還有《活力洋溢》(Con brio),本曲特別圍繞貝多芬的第7號交響曲展開。魏德曼形容此曲是「期待與驚喜的遊戲」。 呂紹嘉解釋:「如果期待在《活力洋溢》中尋找貝多芬的影子,可能會失望,但編制與結構完全一致。魏德曼身為作曲家,特意在熟悉的框架下進行解構,好像保留血肉換成了不同的樣子。」魏德曼則補充:「這首作品對定音鼓的處理非常挑戰,但它是向貝多芬致敬的作品,能讓人感覺開了眼界。」 此外,這場音樂會還將演出魏德曼另一作品《骷髏之舞》,呂紹嘉表示:「這是中古世紀藝術家的經典主題,像聖桑、李斯特、馬勒都創作過相關作品。魏德曼用管絃樂打造戲劇感與奇幻聲效,從絃樂在琴橋上拉奏到法國號模仿狼的聲音,充滿創意。」 音樂會壓軸將呈現貝多芬的第7號交響曲,恰好呼應前者《活力洋溢》的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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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ew 評論戲劇走出劇場外的實踐評《安蒂岡妮在亞馬遜》「醜惡的事物何其多,但再沒有比人更醜惡的了。」(Much is monstrous, but nothing is more monstrous than man.),這句話出自索福克里斯(Sophocles)《安蒂岡妮》(Antigone)劇中,歌隊最著名的〈人類頌〉。希臘原文中「deinos」 (ό) 一詞除terrible醜惡的意思,亦有wonderful驚奇的意涵。〈人類頌〉是對於人類文明的進步,能逐一統掌海洋、陸地、馴服山林野獸的讚頌。呂健忠的譯本,將此譯成:「世界驚奇何其多,最可驚奇莫過於人。」(註1)如同雙面刃,既是人類文明的躍昇,可以運用人力開疆闢土,以啟山林,相對地,正由於過度開發濫墾,大地蒙塵,擁有權勢者掠奪雨林的土地,驅逐原先居住的人民,使其成為無土地之人。 換作是我,能去做些什麼? 導演米洛.勞(Milo Rau)與巴西無地農民運動組織(簡稱MST)合作《安蒂岡妮在亞馬遜》(Antigone in the Amazon),重現1996年4月17日,發生在巴西帕拉州(Par)無地農民在示威遊行中,慘遭警察開槍殺害21位民眾的屠殺事件,更藉由「戲中戲」(Play within a play)的形式,揉合希臘悲劇《安蒂岡妮》的情節與角色,成為「內在故事」,用來反映MST在製作這齣戲的過程中,無論當地原住民、與歐洲的演員所共同經歷異文化的交流,一起面對歷史的傷口,進而反省檢視全世界所面對環境變遷、極端氣候,造成地球生態命運共同體浩劫的「外在故事」。因此,《安蒂岡妮在亞馬遜》不僅是探討距離遙遠的巴西亞馬遜盆地,所發生土地正義的議題,亦是每個國家、每個民族,皆可反縮己身,如何正視自己土地上不公不義的事情,擴及到全球暖化的危機,換作是我,能去做些什麼? 因此,《安蒂岡妮在亞馬遜》劇中的辯證(dialectical)極為重要。希臘悲劇可貴的地方,觀眾都可以聽到正反兩方的辯證,促使觀眾的思考並非單一、而是思辯而來。這樣的「辯證」不只出現在安蒂岡妮、與人類律法的代表克里昂(Creon)之間的抗爭,亦是歐洲與巴西演員相互合作,所碰撞出歐洲文化與巴西原住民文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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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umns 專欄雕蟲演技演技怪招在所有演技怪招中,最難以參透的算是「化屎大法」了。所謂化屎大法者,便是把自己化為一坨屎,然後種出漂亮的花朶。這怪招的出處是有個長篇故事的,若大家不嫌棄我囉嗦,請聽我道來。 當時我還是無綫電視的合約藝員,在那競爭劇烈的年代,算是演出機會比較多的男演員之一。那時剛接到一部新劇,演的是男一,看過劇本後,也非常喜歡角色及故事,有很大發揮的空間,但總覺得,太像周星馳了,簡直是同一個版模。於是去打聽,原來劇本真是為他訂做的。 當年周星馳的演出方法非常新穎,充滿喜感,又荒謬,從來沒看過有那樣的節奏和演繹,因此人們無以名之,便稱之為無厘頭,其實這是句粗話,意思是沒有道理,分不清楚的意思。 當時電視台分配工作可說像奴隸工廠制,當紅的演員可同時分配兩部劇集的主角,周星馳便是其中一位,演員當然也可以拒絕,但這不健全的行業有個不成文的規則,叫做雪藏,你拒演,好!便把你放進冰箱冷藏,待你人氣下滑,看你如何?除非你在電影圈已站穩腳跟。 周星馳便是站穩腳跟的一個,雖然當時他還在拍攝另一部劇,但已在電影界中獲得堅實的演出機會。無論最後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反正他就是把為他訂做的那部劇推掉了,我是頂替的一個。 大家知道日本漫畫《城市獵人》主角冴羽獠吧?劇中人的描繪和冴羽獠十分相近,若細心分析周星馳的演戲方法,你會發現其中一個重要的元素便是來自漫畫,特别是前期的演出。 當時在影視圈中可大概分為3種演法。一是傳統的、技術的、工整的,在年輕人眼中可能認為是死板的、固化的。第2種是年輕演員向外國演員學習和模仿,自然的、生活的,所謂方法演技,但這方法只能算是皮毛,沒有方法的系統和深度,因為當年根本沒有人教授和懂得方法演技,所以大家只可模倣及從經驗中自我探索。第3種便是周星馳的方法,内中包含了多種源流,從前面提到的漫畫,還有粤語長片的古典和自由,及至吸收了好幾位喜劇泰斗的風格,當然還有其他,但在這裡不詳述了。反正我看完劇本,獲得的第一印象便是周星馳,再四處打探印證,果然是周星馳,結論是,唯一的方法便是模仿周星馳。 模仿他的動態和聲音節奏不難,難的是知道他處理劇本的方法,幸巧當時我們就在相鄰的廠房拍攝,有空檔我便去找他請教,後來演出的效果我是很滿意的,同劇的其他演員也認為很像。但問題來了,拍了三兩集,